('“要穿在身上吗。”回去总要体面些,毕竟是要争遗产呢。徐币商的嘴唇动了动,只是还没等他开口,他便说:“穿上吧,我想看。”对方抬眼看向他,又垂下眼睑,接过西装走进了洗漱间。徐科意侧头看向阳台外的那盆牡丹吊兰,这类植物其实并不能放在太阳下暴晒,以前他会在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将吊兰放进来。但自从徐币商来了之后,他似乎很喜欢这几盆小植物,每天的悉心照料便成了他的任务。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却能将这几盆花照顾的很好,上面甚至开出了细小的花苞。如果他不是“徐币商”的话,他会成为谁呢。会成为一个花店老板吗。想到他穿着围裙一手拿花洒的样子,他便不由自主的有些想笑。听到从洗漱间走出来的声音,他回过头,原本只是高挑而挺拔的男人突然变得高大了许多,带着凛然的气势。一身深蓝色的西装从头到脚的将他包裹,显出他宽肩长腿的好身材,腰窄而臀翘,笔直地站着,迎面而来的贵气让人想看又不敢直视。他单手打着领带,抬眼看过去的时候,徐科意明白了什么叫高高在上又不容侵.犯。想必这就是徐币商在他人眼中应有的样子。“过来。”他张开手,徐币商抿着唇一步步的向他走近,而后被他搂着腰抱进了怀里。他们四目相对,近的呼吸相闻,气息在彼此之间交.缠。忽然,徐科意侧头吻了上去。这绝不是一个纯情又温柔的吻,带着蔓延上来的欲.望与贪.婪,甚至在粗暴的动作下还有几分说不出口的难过。徐币商眼睫一颤,接着就搂上了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回应着他。谁也没有睁开眼,好像看不见就还保留着一丝底线。在这个明亮却狭窄的阁楼里,这个亲吻倾注了他们所有的情绪,他们紧紧地拥抱彼此,哪怕连这身精贵的西装被揉皱了也没关系。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徐科意先停了下来,一缕银丝断落。他没有去看徐币商染上水汽的双眼,也没有看他带有一丝欲色的脸,他转过身帮他收拾行李箱,看了眼床上一直陪着他睡觉的小毯子,叠放整齐的放了进去,又拿走了衣柜里只有他穿的老头衫。“虽然可能比不上徐家的东西,但这些你已经习惯了,晚上怕黑的时候把灯打开,开着空调记得要盖毯子睡觉,老头衫见你嘴上说不喜欢,但也从来没换过……”徐科意从来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在他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一双手突然抓着他的肩膀压在他身上,接着一个火热的吻印了上来。他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揽着来人的腰,对方双膝跪地,跨坐在他的腰腹上,这个吻比之前更深更火热,好像带着炙热的夏天都要燃烧起来。不知道亲吻了多久,只觉得连心脏都酥麻的没有感觉了,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有交叠在一起的呼吸还有彼此的心跳。火热的唇轻轻地贴在一起,他们贴着额头,偶尔互啄一下,缓慢地摩挲。徐币商的额头已经有了汗,发根都带着湿意,柔软的黑发在这身矜贵的深蓝色西装中也变得分明清晰,齐整的梳在脑后。徐科意那只撑在地上的手抚摸着他的后颈,他睁开双眼看着他,却见徐币商始终闭着眼睛,似乎在理解他的挣扎。这让他的心口猛地被撞击了一下,酸涩带着层层叠叠突然涌上来的心动,像浪潮一样将他淹没。喁!熹!他一手摁着他的后脑勺,一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再次吻了下去。只不过这次的缠.绵没有多久,下面响起了失礼的车笛声。徐币商好像听不到,他任性的捧着徐科意的脸,一次一次的引着他深入,这个吻热的好像要起火,那只搂在他腰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衣摆中。一分钟,两分钟……楼下的人并没有再次打扰,但之前的鸣笛已经留下了深刻的信号,他们不得不停止。急促的呼吸互相交缠着响.起,徐科意看向他紧闭的眼睛,垂首在他眼睑下方那颗小小的痣上面吻了一下。不同于任何一个吻的温柔让徐币商眼睫微颤,他的眼睛红了。“不准哭。”沙哑的低音贴着他的脸响起。徐币商将头抵上了他的肩膀,短暂的做了一次他的徐币商。再抬起头的时候,他已经面不改色,恢复了冷静。徐科意将手从他的后腰拿出来,理清了他衣服上的褶皱,又帮他整理好领带,伸手抚过他那头被汗湿的短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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