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他一个病秧子有些晦气。不过人都来了,自然也不可能将他送出去。李父拧着眉从他身上收回目光,看向李一邢的时候,眼里带上了几分慈爱。“一邢,过来。”李一邢快乐的向李父跑过去,十几岁的小少年,即便病过一场也没受什么影响,唇红齿白的健康又有活力,看一眼就叫人觉得高兴。“这小少爷看着与李家大少不太像啊。”“一个病入膏肓,一个精心呵护,像就怪了。”“也是,说来这李少也是命大,听说李家都准备给他买好墓地了。”“我看着现在这位李少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同了。”“能有什么不同,活过几天都不好说。”“说来也是,不过这陈家赵家都没来人啊。”“陈家一向不掺和这些,赵家,呵,狼吃狼呢,再说了,我可不想看到赵宿那个疯子……”听着那些小声议论,看一眼在上面笑的春风满面的一家三口,坐在阴影中的李一漾看不清他脸上什么表情。阿一守在他身旁,不细看,竟然还发现不了他的存在。这样一个高大魁梧的身体,在阴影里的时候也能完美的隐藏好自己的气息。只是他的伤还没好全,能够从呼吸中听出他鼻息略微有些沉.重。一个带着馨香的女人突然靠向李一漾,一手端着酒杯,一边眨着眼睛说:“堂哥,你身体怎么样,听说取掉器官也能活,就是平时的身体会有些影响,你本来就多病,现在怕是一点凉风都不能吹吧。”女人五官艳丽,身形丰满,一手撑在沙发上靠向李一漾的时候,身上的香水味浓郁的近乎刺鼻。李一漾暼了她一眼,轻声道,“还好,晚上也能睡的香。”女人看着他张合的唇,眼神有些迷离,吐出的气息也像蛇信子那样缠.绵黏.腻。“堂哥,我怎么觉得你比之前好看了。”话说完,她竟然伸出手要去摸李一漾的脸。只是那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刚伸出手就被一只铁钳攥住了。阿一从黑暗中显出身形,那张在阴影中更显几分凶悍的脸冷冷地看着疼的满脸雪白的女人。“废了吧。”李一漾轻轻一抿烟嘴,话说的云淡风轻。“咔擦”一声脆响,女人的手臂就被硬生生折断了。一句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宴会中觥筹交错的表象,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过去,然后就见一个穿着紫色长裙的女人被拖着手臂丢了出来。那只雪白纤长的手被弯折成一个极为扭曲的弧度,隐约可以看见凸出的骨骼。众人皆是心里一惊,同时觉得手臂剧痛。2526瑟瑟发抖地捂紧自己的嘴巴。之前匆匆一见,还是对方压着李一邢吃玻璃的时候,现在近距离感受,尤其是它能链接到宿主平静无波的内心,更是觉得惊悚。夭寿了!这个宿主不得了啊!“阿孚!”一个有些富态的女人被吓得失声尖叫,立马急匆匆地跑过来,却怎么也不敢碰倒在地上疼的满脸扭曲的女人。只因为阿一满身煞气地站在那里,他那只宽厚的大手还攥着名叫阿孚的女人的手腕,细长的手臂好像雪白的细杆,让人害怕他下一秒就伸手掰断。“婶婶,我知道阿孚一向和男人厮混惯了,但堂哥的主意,却不是她能打的。”本来想斥责他的李父神色一滞,立马又惊又怒的看向那个富态女人。对方神色有些慌乱,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看着自己的女儿,又控制不住的害怕和担心。这李家可一个一个的都是奇人。就说这个叫阿孚的女人,睡过的男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她并不是先天的*瘾,而是后天一个一个的睡出来的。最开始还讲究你情我愿,后面就开始威逼利诱,就说这宴会厅里面吧,那些一个个青年才俊,几乎都被她睡过。“妈……”阿孚发出一声口申吟,美人就是美人,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也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娇美。“一漾,是你堂妹她犯蠢,她发病了……对,她发病了,她把你看成别人了,你就放过她吧,女孩子身体弱,你折了她的手,她以后怎么活啊!”女人忍不住哭了起来,面无血色的向李一漾求饶。她这幅姿态一出,李父那句想责骂的话也咽了回去。“一漾,放过你堂妹吧。”李父高高在上的下了命令。只是阿一并不松手,仍旧冷漠地攥着女人的手腕。李父眉头紧皱,看向阿一的目光变得不满起来。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满身的煞气简直弄脏了这个富丽堂皇的宴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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