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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周巧巧的葬礼,狄镇长也自掏腰包。
周大勇夫妻不一定非要一个如何风格的葬礼,但一定会希望孩子女儿的凶手被绳之以法!
花瑚闭着眼,手里装模作样的拿着罗盘和拂尘,轻嗤:“不了。这遥水镇妖气冲天,如今只死了一个小姑娘,都是你们走运了!如今有本大师在,你们完全可以放心!只要本大师出马,就没有擒拿不住的妖魔!”
“那就多谢大师了!”狄镇长连连抱拳道谢。
他是听说过这位花大师的。
不光在县城,就是在府城也是相当有名的。
听说,还曾经是府城大人们的座上宾,师出名门。
他们遥水镇这次有救了!
涂山暮刚进来就听见这大言不惭的话,本就情绪不好,这下也不给谁面子了,冷笑道:“妖气冲天?我怎么不知道?”
她堂堂妖王都看不出来妖气冲天,眼前这个小天师就看出来了?
仔细打量着坐在上首的花瑚,涂山暮眸子微眯。
花瑚若是没有几分本事,也不敢出来闯荡江湖。
面对质问,那是非常有底气的。
“你又是何人?”
尽管花瑚努力隐藏自己的气息,可还是让涂山暮捕捉到了一星半点。
“我?我是这遥水镇的大夫。”涂山暮眼底划过一丝玩味。
狄镇长连忙起身做介绍:“这是我们镇上医术最好的大夫,暮大夫。她可是第一个发现那位周姑娘是被妖魔害死的,而且祖上还是做降魔的呢!旁边这位是我们遥水镇的阎夫子,刀法是这个!”
狄镇长竖起大拇指。
从心底里,狄镇长肯定是更相信名声在外的花瑚。
可也想通过涂山暮和阎魄,向这位花大师表明,遥水镇也不是非靠着花大师不可的。
花瑚也在打量着涂山暮和阎魄,察觉不出什么气息,便只当他们是沽名钓誉。
盛气凌人道:“一个大夫,一个夫子,你们能捉妖降魔?”
涂山暮扯了扯嘴角,没有搭理这个花瑚。
而是转向狄镇长,取出一枚玉佩,说:“麻烦狄镇长带我们去找周大勇夫妻,去他们的住处看看。阿紫昨日在地上捡到的,之前周姑娘的遗体就放在捡到玉佩的位置。在这上面,发现了一丝妖气。”
“什么?”狄镇长惊愕不已,半点都不带耽搁的,连忙朝着门外走:“好好好,我们这就去找周大勇夫妻。”
花瑚见狄镇长竟然就这么走了?
顿时不乐意了,起身嚷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阎魄因为涂山暮现在还在气头上,走在后面几步。
在门口的时候听到花瑚的叫嚷,脚步停下。
扶着刀转身侧眸看花瑚一眼,手指捏着门边一盆山茶花的叶子,漫不经心道:“看看你这个样子,若是不长漂亮些,回来就将你这叶子都修秃了!”
花瑚叫嚷的声音瞬间卡在喉咙,脸色微变。
注意到这一点,阎魄哈哈大笑,摇着头快步跟上涂山暮和狄镇长。
直到看不见阎魄的背影,花瑚这才松了口气,随后眼神落到那盆山茶花上,喃喃:“碰巧的吧!”
周大勇一家住在城郊,周围也没有多少邻居。
屋子不大,却能看到墙角种着小花儿,屋子的大水缸边上还有个小水盆,里面养着两条小鱼。
开门的是周大勇。
见来人是涂山暮,一夜过去恍惚沧桑了十多岁的周大勇嘴唇微颤,连忙道:“暮大夫,您来得正好。我正打算去找您,孩子她娘昨天回来之后病情就加重了。”
周王氏的身体一直都很不好。
之前在老家看的大夫说,是生产的时候吃了苦,坐月子的时候也没有注意,长年累月下来,便如此了。
涂山暮身上只带了银针,对狄镇长说:“先看看病人。”
随后又看向跟上来的阎魄,狐狸眼里依然透着微怒,很快移开了目光。
阎魄还下意识的挺直后背,原以为涂山暮会说他几句才是。
结果什么也没有,倒是显得他有些上赶着了。
屋子里略有些昏暗。
尽管什么发丧的东西都没有摆设,可空气里就是仿佛飘荡着悲伤的气息。
晨光透过发黄的窗纸进入房间,整个屋子里都蒙上了一层昏黄朦胧的光。
涂山暮给周王氏诊脉,主要还是气血两亏,悲伤之下引起的昏沉伤神。
说白了,就是要解开心中郁结,还要好好补身体。
丧女之痛,不是一句轻飘飘的保重身体就可以释怀的。
“我先给你施针,会舒缓一些。具体的还是要补充气血,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
周王氏眉心紧蹙,知道自己不该对着涂山暮发泄情绪,加上昨天的事情,也让周王氏对涂山暮多了许多愧疚之情。
只是让她对着涂山暮露出感谢的笑意,她也勉强不来。
笑得比哭还难看,轻声道:“多谢暮大夫。”
涂山暮轻轻摇头。
给周王氏施针后,又取出阿紫捡到的那块玉佩,问周大勇夫妻:“这个玉佩,你们有印象吗?”
周大勇摇头,可周王氏却看着玉佩出神。
显然,这块玉佩他们是认识的。
“这玉佩上有妖气。如果我之前推测的没错,那令爱的死,很有可能和这块玉佩有关。”涂山暮还嗅到,上面的妖气带着一丝狐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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