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庚没有回复季知书的话,只是脱下了自己西装外套,罩在了他的头上,替他挡住了所有围堵的镜头。视线被完全遮挡,季知书看着黑幕笼罩,还没有给他慌乱的机会,时庚的手已经揽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圈在自己的怀中,完完全全呈现出一个保护状。时庚在护着他。闪光灯朝着他们方向猛烈拍摄,季知书独独能瞧见时庚的侧脸,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那一双漆色的眸中带着浅显的笑意。他似乎很高兴,甚至胜过季知书这个直接的受益人。“麻烦退后!先生,不要阻碍交通!”“禁止拍摄!如有问题请一律联系公关!否则别怪我们请法律援助,向各位一一追责!”“退后!”辛鹏带着一众保安为时庚开路,直到车辆安稳的开出一段距离才懈了一口气。将身后的媒体跟拍的车辆断了个干净,一路长驰。辛鹏抹去额间的汗,喘匀了气问,“时先生,现在去哪儿?”如同劫后重生,车间升腾着一股躁动。“回家。”时庚开口说。辛鹏点了点头,在一个分叉口扭过方向盘。这并不是回东吾居的路。“时先生要带我去哪儿?”季知书开口问道,但事实上他心中其实有一个明确的答案。“时家。”时庚平静的回复道,“一直没有带你去过,这一次总归是要见一见的。”季知书又想到了时庚在发布会所说的话,神色一下子就变了,有些发白,眼神中甚至带着慌张。“不用担心。”时庚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他将掌心覆在了季知书的手背上。时庚是一个优秀的商人,他从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你不是问我做这些是不是值得么?”“我觉得有必要认真的告诉你,值得的。”时庚回答了上车前的问题,他的眼神愈发的温柔,“我得到了很多,只是每一个人的所求都不一样而已。”“那你求的是什么?”季知书仍问。时庚轻笑一声,“还不够明显么?”季知书像是逃避似的没在开口。时庚看着季知书,虽没有明言,可是看向他的眼神好像又什么都说了。时庚有一双足够迷人的眼,深邃,无论看谁似乎都是深情的。可是又不一样,他对着媒体的时候。绅士,疏远,甚至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入世事的清冷。可是他面对季知书的时候,最存粹的索求就表现在眼神中。季知书觉得时庚的目光太过灼热,他别过头去,垂着眼,没人能看清他情绪,过了一会儿才沉闷的开口,“时先生的这个决定,时先生的家人知道吗?”他有些心烦意乱。他知道时庚的父母已经不在世,近亲也没有几个能掺和进时氏的,可是唯独有一个人,他只要还活着就可以震慑很多人。时庚的爷爷,时鸿波。是上一辈中屹立不倒的精英。“别担心,我既然会在媒体上公众,自然是经过家里人同意之后的。”时庚将手轻轻的放在了季知书的肩膀上,低下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小书,别害怕。”“从今天以后你就是时家的人,我在,时家就会一直护着你。”时庚继而说:“过去的事情不应该困住你,季家因利将你弃之如履,你应该往前看才是。”“没必要为不在乎你的人伤心。”季知书心颤了颤,就连声音都有些发抖,“时先生,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从把他带到时家开始,似乎时庚就一直在不断付出。就算是做戏也没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就为了一个他?一个替身?季知书觉得是不值的。怎么会有人为他做这么多呢?除非是傻的。这种好足够让一个人溺毙其中,季知书觉得自己的心更乱了。时庚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有些难耐的皱了皱眉,可是看着季知书的脸终究是说不出口,只能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他最后说了这么一句,“爱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呢?也许是因为一瞬的笑颜,也许只是在最合适的时候遇上了最让人心动的人,人是唯一的,小书,你要相信,在我眼里,换成谁都不行。”……时家的主宅和时庚名下的私宅总归是不一样的。它更大气庄重,带着多年的时光沉淀。“喜欢吗?要是喜欢也可以常在这里住。”时庚冷不丁的说了一句,看着季知书四处打量的目光,甚至抱着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季知书连忙摇头拒绝,“不了,东吾居就很好。”他是一个害怕麻烦的人,更何况他又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来到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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