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知书的面前,时庚永远是那个无力缴械的人。“我也喜欢你,时先生。”他听着心上人说着最直白的爱意。时庚觉得自己是一个疯子,而季知书就是他唯一的解药,但他从未想过他会获得解脱。只是上了瘾。他选择独自沉沦。你怎么可以喜欢我呢?时庚有些发颤的手抚上季知书的脖颈,将他搂紧。时庚觉得自己的爱卑劣。第27章 新生“时先生,这是明天的会议表。”辛鹏弓着背,低头将手里的文件夹往时庚的面前递了递。他眼中难掩心虚和紧张,要是可以重来,他是死活也不会放走季知书的。“不用。”时庚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却没有怪罪什么。他牵着季知书的手就往里头走,然后语气平淡地说:“往后推几天。”“那公司那边?”辛鹏松了一口气。“你看着办,需要我亲自签的,送过来就行。”“好的。”辛鹏轻叹一声,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拨电话。被季知书刺激了一下,不盯他个两天,时庚都没有什么心思放在工作上。“饿不饿?”季知书听见时庚在耳边问。他的声音听上去心情不算差,“下次就算要跑,也要先吃过之后再跑。”时庚握着他的手,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季知书的手背,像是失而复得。过去,季知书一直看不懂时庚眼神里掺杂的东西。但现在,他明白了一些。他知道,时庚已经对他做出了很大的让步。季知书第一次确切地感受到,自己在某个人的眼中是特别的,占据着不一样的位置。“时先生要陪我一起?”季知书弯着腰,依然是在坏笑。他几乎凑到了时庚的脸边,却没有更近一步的打算,说话间嘴唇开合,在时庚的眼里无疑又是一种引诱。时庚有些不适应,就连心情都还没有完全平复,他按耐着性子说:“你要我陪多久就多久,凡是分先后。”“你在我这里,是优先的。”谁能叫时氏的掌权者说出这样的话?季知书却毫不留情地表示拒绝:“那还是免了,时先生还是应该以工作为重,我还要仰仗时先生。”时庚坐在沙发上,他就仰着头往那修长的腿上一枕。时庚身体有些僵硬。“疼么?”季知书的手摸上了时庚的腿,顺着紧实的曲线一点点往上游走。“我没什么经验,应该弄疼了你吧?”明显的触觉爬上他的大腿根,季知书似乎故意放柔了动作,时庚觉得有些发痒,然后抓住了罪魁祸首意图不明的手。亲密的姿态,昭示着两人关系的彻底变质。季知书是真心地询问,可是时庚却明显地误会了他的意思。时庚直白地问:“要在这里做么?”之前的一夜,最开始确实是疼的,但是他的心情是愉悦的,一些床事无论激烈与否在他这里不过就是感情的调味剂,只要季知书想玩,他也很乐意奉陪。“在这里?”季知书还没有反应过来。“嗯。”时庚原本紧绷的思绪都放松了一些,十分诚恳地说:“只要你愿意,哪里都可以,不会的,我也可以学。”“把阿姨支开就好了,不会有人打扰。”季知书想笑又笑不出,只是反问一句:“那,时先生是不是应该把房子里的一些监控给拆了?”“我可没有录像的习惯。”时庚肉眼可见地一愣,脸上闪过片刻地慌乱,但是他仍然可以保持极强的镇定。他惊讶于季知书的观察力: “你都知道多少?”“除了摄像头,定位器,还有什么?”季知书不羞不恼,反而用着亲昵的语气问,“时先生,您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像一个变态。”时庚也没有反驳,他只是一直在注意着季知书的情绪,反而问道,“你不生气?”季知书笑嘻嘻地回答,“当然会生气,不过时先生更让我生气的是另外一件事。”时庚诧然:“什么事?”季知书捧着他的脸,眉眼弯弯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想不起来,你来迟了,时先生。”“你就藏着捏着,怕我找你讨债是么?”时庚怔怔地和他对视着,“你想起来了?”“是,最近情绪有点波动,所以想起来了很久以前的事情。”季知书说,“时先生是想一直打算瞒着我,然后让我误会是么?”他的眼睛仿佛在说:你在害怕什么?时庚被盯着有些畏缩,眼神躲闪地说,“你不喜欢,我会改。”但他并不为自己的所作而道歉。这是他寻求慰藉的唯一的方式,似乎只有站在暗处他才敢肆意地欣赏季知书,可以直白地观摩他的每一个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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