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言气呼呼,但是下一秒就被冰凉的碘伏涂在皮肤表面的触感凉得浑身一颤。“啊……”“……”箫声拿着棉签的手都不稳了,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深呼吸一口气接着给他的肩膀涂药。但是路思言还一直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箫声紧紧咬着后槽牙忍耐,路思言细腻光滑的背部一览无余,因为太瘦之后一层薄薄的肉覆盖着,上面青紫的痕迹既让人心疼,又让人蠢蠢欲动。以前不是都看过吗?箫声反问自己,路思言刚来的时候伤势比这个严重多了,也是他每天在换药,那时候看他的□□完全没有感觉。自己这是怎么了?箫声思绪不宁,手中的动作却始终轻柔,那一句“别出声”只能憋回肚子里。“轻点……轻点……嘶……”路思言全然不知道箫声在想什么,只顾着自己在那里哼哼唧唧。“啊!”路思言突然夹着嗓子叫了一声,猛地翻过身来:“哈哈哈……啊哈哈。”箫声也因为路思言突然翻身重心不稳踉跄着用手撑在路思言肩膀两侧,差点压到他。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厘米。“好痒啊……”路思言还在咯咯笑,他的背部很敏感,自己碰没事,但是别人一碰就痒得他想满地打滚。箫声手里还举着一根棉签,在和路思言对视上的瞬间微微偏过头去,小麦色的脸颊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红晕。“我……”路思言再傻也感受出气氛的不对劲来了,他本来就是个gay,不至于和另外一个男性这种姿势还傻呼呼觉得很正常的地步。但是箫声只是偏头过去,没有起身。路思言踌躇着开口:“要不……”箫声转过头来,再次和路思言对视。这下到路思言不好意思了,因为他感受到有某个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硬邦邦的。路思言身体几乎僵硬,只能缓缓移动双手轻轻挡住自己的胸部。“声哥……”箫声终于反应过来,从路思言身上起开,举着一根棉签不知所措。两人呆滞了至少一分钟的时间,直到在外面玩够了的警长翻墙回来,在自己的空碗旁边喵喵叫,好像在质问两脚兽怎么没粮了?路思言听到猫叫,想要起身去添猫粮,没想到刚动了一下,箫声就像装了弹簧一样起身,拿着猫咪的碗去厨房洗干净加猫粮。路思言也赶紧拿上放在一旁的药回了房间。关上门之后路思言背靠着门,终于缓过来,轻拍自己的胸口。“呼——”路思言在床上躺了很久都没有睡着,身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心里的小鹿也在怦怦乱跳。怀里的小猫已经睡着,发出呼噜噜的舒服叫声。怎么会这样呢?箫声他……硬了。次日一早,路思言盯着鸡窝头,眼下青黑,一看就是晚上没有睡好觉。他打着哈欠在廊檐下走,想去看看箫声是不是在做早餐。路过箫声的房间的时候,路思言往里面瞟了一眼。“我的天……”路思言捂着嘴巴。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箫声的床头柜上放了好几坨还没有来得及扔掉的纸巾。“吃饭……”这时候箫声出来喊路思言吃早餐,没想到看到他一脸嫌弃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房间。早上起晚了,赶着出来做早餐忘了关门。箫声过来把门拉上,看起来很平静,居高临下地看着路思言:“吃早餐。”路思言稍稍后退一些,尴尬地笑一下:“哈哈,没事。”箫声皱眉,牙根都快咬碎了。“我懂。”路思言注意到他紧绷的腮帮子,憋着笑抬手拍他肩膀:“都是男人,我理解的。”箫声:“……”路思言潇洒闪身走开,去厨房端属于自己的那碗馄饨。吃完早餐,路思言去卫生间的镜子那里查看一下自己脸上的伤怎么样了,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看到廊檐下晒着一双鞋。是昨天晚上被那两个混蛋踩脏的帆布鞋。它被刷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已经干了很多,大概是昨天晚上就洗的。路思言默默地看着那双鞋带都不见了的帆布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珍视过他的心意了。路思言无数次深夜失眠,辗转反侧,每个人都讨厌他,当着他的面叫路少,背地里叫他丧门星。冷漠严厉的父亲、嚣张跋扈的继母、装傻充愣的弟弟,还有那些唯利是图的朋友。他们一次又一次,磨灭了路思言的自信,让他变成自己都讨厌的人。箫声一大早就给三哥打电话,说路思言不舒服,今天请假了。但是临要出门,看到路思言站在廊檐下,又开始纠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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