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言点点头,接着好奇:“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箫声顿住。“说嘛,怎么回事?”路思言感觉有猫腻,缠着箫声要答案。箫声衣服都快被路思言扒拉烂了,只能坦白:“我十几岁的时候玩地下黑车,有次去上南市的场子,比赛的时候high side飞到观众席去,把一个观众的腿压折了。”路思言:“是李智大哥?”箫声点头。不过除此之外,李智跟妈妈是旧时,箫声没有说。路思言哈哈笑,说这比方鹭也认识妈妈的原因还有离谱。赶到新地址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暗了下来。这是个比较老旧的小区,基本都是六七层的步梯房,路思言和箫声上去敲门,家里没有人,只好在门口等着。楼道里堆满了废弃了舍不得扔的家具,还有塑料水瓶之类的,满满当当,只剩一人身的小过道。正是下班的点,路思言和箫声站在这里实在是挡位置,还要时不时回答别人是来找谁的。只好到楼下去等。路思言和箫声都不知道马威的妻子长什么样,但是在看见那个女人和身后的孩子时,就有预感,那是马威的妻子。“妈妈慢点儿~”小女孩追上拎着很多东西的女人,女人旁边稍大一些的男孩停下来等她。走近一些之后,路思言才发现,小女孩脸上有很严重的烧伤疤痕,半张脸都扭曲了。男孩一手牵起妹妹,一手拎着东西跟在妈妈身后上楼。路思言和箫声就站在楼下花坛边,路思言看着他们上到二楼,开门进去,不知道怎么开口。箫声看着路思言,知道他又心软了。“走。”路思言:“她的脸……”“不管是什么,我们要做的事情只是弄清真相。”箫声说。箫声开始发现,路思言好像在这十几年的被打压中习惯性的怀疑自己,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在赤山市的时候好不容易自信起来,回来之后还是会有点这样。箫声伸手握住路思言的手,轻轻捏一下:“也许他们也需要一个真相,对不对?”路思言抬头看他,也紧紧握住箫声的手。“谁啊?”女人说完打开门,看到门口有两个年轻的陌生男人的瞬间脸色瞬间改变,做出要关门的姿态。路思言:“请问是您是马威的妻子吗?”“不是!”女人说完就要关门。箫声伸手拦住,女人的儿子也立马过来,儿子已经十几岁,力气不小,门差点就被关上。“我是梁竹的亲人!”路思言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睛说。对方手上的力气果然小了很多,开始看路思言的样子。路思言见她没有抵抗,跟她解释:“我只是想问一些事情,不是来找麻烦的。”“她儿子不是死了吗?”“死人”路思言只能露出苦涩的表情,“这其中有误会,能谈一谈吗?”女人垂眸,想要松开手,但是旁边的儿子却不答应,他说:“跟我们没关系,有本事你去找我爸!别再来骚扰我们!”门瞬间被关上。“他们好没有礼貌。”路思言低着头,小声说。箫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路思言缓缓抬起头,眼眶红红的。“我从来没有想对谁怎么样,我不是也失去了妈妈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对我大呼小叫啊?”“妈的。”箫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再次失去朝气与活力,本来保持着尊重他的想法支持他的选择就可以的箫声实在是忍不住了。箫声突然懊悔。他明知道路思言这十几年在路家过的不是什么好日子,一个从十岁就被人灌输你的不懂事害死了自己的妈妈的人能有多强硬?箫声这么想着,伸手把路思言揽入自己的怀里,抬起长腿对着面前的门就是一脚。“开门!”门被打开,是那个儿子,他气愤地指着箫声:“你们要干嘛?”路思言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箫声就猛地伸手拽住那个男孩的领口,像拎鸡崽一样把他拎进门去。“声哥!”路思言震惊,左右看看确认没有人看到这一暴行之后,赶紧跟进去顺便拉上门。马威的妻子看到自己儿子被人压制赶紧把女儿送回房间。“别他妈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箫声把男孩甩到沙发上,转身对刚出来的女人说:“坐下。”路思言看到她坐下,自己也坐到箫声身边,只是那个被箫声轻而易举撂倒的男孩还在旁边愤愤。箫声不再像之前那样让路思言冲在前面,直接问:“马威是怎么死的?”“你们查一下就知道了,在工地干活出意外死的。”“工地?”路思言,“哪个工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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