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何:……赵大佬的求学精神真是令人头皮发麻。辛何眼眸微动,侧身单手勾住赵殷的脖子,在他耳边轻佻的说:“如果你让我……”呼吸愈近声音愈加低,萦绕在耳蜗的热气让赵殷握在椅子上的手不禁紧了紧。辛何施施然退开,眸中浮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我可以考虑再教你些东西。”赵殷表情僵了一瞬,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嘴上玩这么花,搞半天连实际行动都不肯付出的,打打屁股怎么了,您老的尊臀是什么易碎品吗。辛何弹弹衣袖,很遗憾的表示,既然如此,没什么可谈的。“等一下。”赵殷不紧不慢的将紫檀盒交到他,“你忘了东西。”辛何眉梢微挑。惯于发号施令的人,正为自己送礼物的行为寻找着合理的解释:“之前听你提到过负责的项目,《诡城》电影即将开机,拿它做为道具正合适。算是……你的授课费用。”辛何唇角微扬:“我这堂课上的真是值。”他拿着紫檀盒离开,从餐厅走到大厅,刚出门就见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过来。齐冬走在前面,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后面那人面容阴柔秀美,正在打电话,脸上写满了不耐烦。辛何姿态随意的站在台阶上,两人很快发现了他的存在。“辛何!”齐冬兴奋的打了声招呼,快步走过来。辛何感觉到另一道视线的打量,目光扫过去时,那道视线却恐怕被发现似的飞快移开了,走过来的脚步停住,身子侧了半边。他饶有兴味的盯着那人的侧脸,只见对方握住手机的手指越攥越紧,身体在他的注视下像一根紧绷的弦。这根弦外表看着锋利,但辛何却觉得它是脆弱的。只需上前轻轻拨弹一下,这根弦便会从根部断开软成一根绵软的细绳任他揉搓。“看什么呢?”齐冬顺着他促狭的视线看去,一只僵硬的赵大公子映入眼帘。第一反应就是想嘲讽。方才赵岳庭接电话,他瞥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分明是他的狐朋狗友。一分钟前还拽的二五八万的,隔着电话都不忘摆少爷作风。眨眼的功夫,就僵成木偶了,嘴唇抿的死紧,手机更是被紧紧握着按在耳朵上,耳朵都给压红了。仔细一想,不太对劲。齐冬的视线又移回辛何身上,琢磨赵岳庭神态变化的原因。……兄弟,你要玩这么刺激的吗?要玩这么大吗?你还没走出宅子,就在他院子里明目张胆的调戏人了?齐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辛何跟前,拉着人急急忙忙的往外走。辛何任由他拉着走,余光却见赵岳庭肉眼可见的放松了。“离赵岳庭远点,那就是个狗东西。”想到他失忆了,齐冬觉得有必要再强调一下,压低声音说,“跟他爸一样。”“嗯?”“你不感兴趣的权力更迭那档子事。”齐冬拉着他一路上了车,“当年赵家继承人的位置已经定了是我小舅,其他人不服气,联合起来围剿,为首的就是赵岳庭他爸。结果被打的如丧家之犬,几次反扑都成了笑话。现在名义上是在国外管理分部,其实是被打怕了龟缩不敢出。”“既然如此,赵岳庭又怎么会在这儿?”“谁让人家脸皮厚,我小舅二十五六,他就急吼吼的把自个儿子送过来,打的名义是我小舅没有孩子,给小舅当义子。赵岳庭那时候都十四岁了,这父子俩真特么好意思。”“赵殷怎么解决的?”“小舅把家里的小辈都叫到身边,表态一视同仁,不会因为上一辈的恩怨剥夺竞争的机会。看看什么叫风度,和赵岳庭他爸一比,高下立现。”辛何无语:“齐少,咱悠着点吹,地狱撒旦被你捧成圣人在世了。”“嘿嘿,可怕跟可敬不冲突。”“你摸着良心说赵殷不是为了看戏?”齐冬摸着良心据理力争:“就算是为了看戏,有几个敢做的,敢做就证明人家格局不同凡响,有自信一直当那个执棋的人。”这方面辛何倒是赞同:“权力斗争这回事,能完全掌控局面的人才有看戏的资格。”“没错。”齐冬不放心的再三叮嘱,“别的先放一边,重要的是你一定要离赵岳庭远点。”“赵岳庭……”辛何想到赵岳庭紧张的模样:“看他挺好逗的。”“知人知面不知心。”齐冬翻个白眼,“他打小就蔫坏,小学初中都是学校一霸,后来他爸全盘溃败,他的嚣张气焰一下子熄火了。他高一上的和你同一所学校,我算算,他高一的时候你高三。如果不是他家不行了,指不定你都要受他欺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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