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弟喜新\u200c厌旧的性格,万一哪天小弟想抽身离开,辛博简直无\u200c法想象赵殷会做出来什么,而以他的能力和赵殷相\u200c抗,无\u200c异于蚍蜉撼树。“知道死\u200c字怎么写吗?你这样是玩火自焚懂不懂!”保护不了辛何……对\u200c于辛博来说,天底下没有比这更灾难的事。“哥,赵殷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别杞人忧天了。”知道自己犯了大错,鹌鹑似的躲在角落的齐冬畏畏缩缩的挪过来,搭腔:“大哥,我作证,小舅绝对\u200c不会动\u200c辛何一根手指头的。”辛博的脸依然黑得和锅底一样,又不好对\u200c着齐冬破口大骂,牙齿咬的咯吱响:“辛何我再\u200c问\u200c你一次!你是认真的吗?”“认真的啊。”玩游戏也可以认真嘛。辛博把他弟从小拉扯到大,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这小子的态度。“你认真个屁!”“哥,注意文明用语。”辛何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结束通话,“我不打\u200c扰你工作了,记得帮我保密。”然后就是辛博气到跳脚,辛何失忆……现在记忆恢复了,原来因为特殊情\u200c况掉下的游戏,又可以继续玩下去。辛何把人按倒在沙发上:“哭着叫声老公听听。”赵大佬的羞耻心相\u200c当薄弱,盘着他的腰千回\u200c百转的唤他,直把辛何从酥麻听到麻木。当然,眼泪依然是没有的。辛何捏捏对\u200c方的鼻子,揉动\u200c他的眼角,试图用物理方式刺激对\u200c方哭一把。在辛何准备去拿洋葱的时候,被一把捞回\u200c来困在怀里。“要使坏?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赵殷按着他亲,“你得逞不了的,宝贝。”赵殷说的不错,在辛何眼中,赵大佬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那从未谋面的眼泪了。他这么一说,更激起了辛何的好胜心。八月二十六号,是齐大少算的好日子,也是华国的情\u200c人节。齐冬比当事人兴奋百倍不止,凌晨四点\u200c就开始打\u200c电话骚扰,辛何烦不胜烦直接关了机。清早起来后,辛何下楼就见齐大少眼巴巴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齐冬大步冲过来,鬼鬼祟祟的悄声问\u200c:“准备好了吗?”“什么?”辛何懒懒的问\u200c。齐冬急得面红耳赤,用气声说:“求那个婚啊!”“不记得了,没准备。”辛何满不在乎,“再\u200c说吧。”三连否定\u200c回\u200c复把齐冬打\u200c晕了:“啊?”桃花眼眨了眨,琉璃目辉光闪烁:“赵殷今天约我去马场,一起?”齐冬:“啊?”这下轮到他三连摆手,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倒也不必,这个三人行他没胆子走起。当日,齐大少脑海里的盛大仪式一点\u200c影没有。辛何一片花瓣也没送,倒是得了一匹与模型一模一样的温血马,就连毛发的细节都别无\u200c二致。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更衣室的模型就是参照这匹马制作的。面对\u200c辛何的疑问\u200c,赵大佬笑着卖关子。是先有的模型后寻的马,还是先有的马然后做的模型哪?针对\u200c这个鸡与蛋的问\u200c题,辛何第一反应是……骑马溜几圈,问\u200c题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两个都有了。骑着心爱的马儿纵情\u200c奔跑了一小时,辛何打\u200c道回\u200c去。赵殷走过来,在马停下来的一刻握住了缰绳。辛何揶揄道:“想给我牵马?”赵殷笑意深深:“不知我有这个荣幸吗?为小少爷牵马坠蹬。”辛何抬了抬下巴,嘴角上扬,英俊的眉目间洋溢着骄傲与不羁:“赏你当本少爷一天马夫。”于是,在齐大少推演的好日子里。辛何跨在马背上悠哉悠哉,赵殷则牵着马慢悠悠的走着,尽职尽责当了一天“马夫”。九月五号,是赵殷的生日。赵殷喜静,极少参加宴会,自己的生日宴也从未大张旗鼓的办过,往往是他们那一波圈子里的人小聚,偶尔带着家里的晚辈过来让赵殷提点\u200c提点\u200c。自打\u200c和辛何在一起后,赵殷便表面工夫也懒得做了,签订数十亿的商业合同,哪有抱着心肝滚床单快乐。什么醒掌天下权,赵殷只想永远醉着,享受美人在怀。今年的生日,赵殷推掉一切事物静静的在赵家老宅等待,辛何却迟迟没有出现。顾管家路过紧闭的房门,不禁替先生发愁,已\u200c经深夜了,小少爷怎么还没来?辛何不喜欢被时刻追踪,赵殷反复提醒自己,然而他的耐心还是在指针一圈圈的转动\u200c中逐渐消磨,目光锁定\u200c黑屏的手机上,眉目沉沉。赵殷不知第多少次打\u200c开手机,点\u200c开与辛何的聊天界面,最新\u200c的消息是对\u200c方上午发过来的【生日快乐,我去徽山玩了,回\u200c来联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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