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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啊,露背啊,当然露肩更好了。
想想那个腰,再想想那个腿,当然腿毛要刮干净。
你说说,这能不让人忍不住埋头苦干吗?
为了给男朋友买套像样的女装(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乙小路大大拼了!
可就是赶不上贾怡的生日,他生日还要半个月就到了,根本没法半个月凑齐那么多钱。
路仁又不能动卡里的存款,那是存着买房子的。
不过路仁估计,要贾怡二十九岁生日那天收到这样的生日礼物,自己可能活不过贾怡正式满二十九岁。
还可能会被贾怡威胁穿裙子,坐上去自己动。
想想下场就很悲惨。
所以这事儿要悄悄地进行,避开重要的节假日,打贾怡个措手不及。
他也只有在贾怡没任何准备的时候,才能把人顺利扑倒。
还得额外感谢贾怡惯着他。
唔,这么一想自己好像怪没用的。
“小路啊,我要的那篇微科幻的文写好没?”
是金主爸爸发来信息,这让路仁猛然想起自己那一件件未完成的债。
“啊,老板,能不能再宽限些时日......(流泪猫猫头)”
一只鸽子的自我修养,或者应称为被动技能,即咕咕咕。
贾怡不知道现在是怎个情况。
面前的白昼神情凝重,双手交握撑着下巴,一副不好惹的高冷少爷模样。
但这少爷穿着厚实的大白卫衣,头发被抓得很乱,外加俩大黑眼圈,强撑起的高冷被这副亲民的打扮和疲惫的表情瓦解得七七八八。
于是贾怡张张嘴,想劝孩子今儿回家早睡,别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打游戏。
但白昼先他一步开口,“组长,迟早他要离开G市了。”
“啊,为什么?”贾怡下意识地追问。
白昼探手把茶壶拿了,边给自己倒水边说:“他说他只是受自家伯父所托,来G市找一个人,但现在这个人怎样都不愿跟他回去见伯父,他就只好自己回去了。”
“我原本就没打算在G市常住,伯父身体不好,我得回去照顾他。”
“很高兴能认识你,小白。”
“他就这么跟我说,说完还鞠躬,弄得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白昼慢慢地喝完一杯茶水,才抬眼瞧见桌子正中的菜单,“哦,组长,你点菜吧,这顿饭我请。”
“你这孩子。”贾怡拿了菜单,主要下午得继续工作,先点菜了再说,“还是AA吧,我就只是来当个树洞,没必要白吃你一顿饭。”
“组长......”白昼瞬间语气哽咽,黑眼圈下泛起晶莹的泪光。
“你说。”贾怡从菜单上抬了眼,谨慎地吞了吞唾沫。
“这是我的初恋......”孩子竟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贾怡点点头,“组长理解你的心情,毕竟组长当年也有这样的经历。”
“原来组长的初恋不是路哥啊?”白昼吸了吸鼻子,重点抓得很是清奇。
贾怡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拿菜单挡了脸继续点菜,“你继续。”
“哦,好。”白昼很是乖巧,“这是我的初恋,我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
“所以?”贾怡捧哏。
“所以我打算辞职,跟迟早一起回他老家。”白昼一字一句道,吓得贾怡差点把手上脆弱的菜单给捏碎。
“哈?”
“跟组长您说这件事,是因为我想让您帮个忙。”白昼目光灼灼,伸手抓了贾怡握着的菜单,贾怡大脑停止思考了一两秒,直觉告诉他赶紧放下菜单跑路。
而白昼扯过菜单,又拿起桌上滚来滚去的铅笔,随意地划了两个勾,便把单子交给往他们这桌探头探脑打量的服务员。
“就是请您帮我好好劝劝我奶奶,在我离开后。”
“为啥要我去劝?你确定老太太不会削我?”贾怡把椅子往后一挪,再一挪,此地不可久留。
“别人去劝肯定是找削,但组长您不一样啊!”白昼灼灼的目光恳切得快将贾怡晃瞎,“您是我救命恩人,奶奶一直很尊敬您的!而且组长您那么能说会道,您去劝她,肯定管用!”
“得得,没宁会说话,都跟谁学的,一口一个您!”贾怡连连摆手,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可是路哥跟我打了包票,说这件小事儿,您一定会答应的!”白昼一语抛出路仁。
“你啥时候跟他也说了这事儿?”贾怡迷惑。
“嗯,跟您说了,那也要跟他说一声嘛。”白昼畏畏缩缩。
“你还一碗水端平是不?”贾怡失笑。
“那组长您帮不帮忙?”白昼再次绕回话题。
“不打算帮呢。”贾怡拿了筷子,等待服务员把第一道菜摆上桌。
“那我告诉路哥,说你不帮忙。”白昼作势要去拿手机。
“放着。”贾怡吃了口白灼菜心,“我帮。”
“谢谢路哥。”
“......我觉得我有必要替老太太削你一次。”
至于啥时候摊上个救命之恩,得从去年他刚接手这个科研组说起。
那时候他和路仁都还没成。
大夏天这群小年轻都死命降低空调温度,恨不得去北极度夏;贾怡那时没甚权威,说了几次都没人听劝,只得身体力行地去一次次调高温度。
但没甚作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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