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我,你嫌弃我是不是?不洗脚不擦身不能上床,你怎么那么多的毛病。”熟悉的话语,从前在村子里的时候舒洺彦爱干净的程度已经到了季驰每每都会吐槽的地步了,这人的规矩,不管冬夏,必须洗脚擦身才能上床,就是夏天的时候季驰在河里洗完澡之后回家,舒洺彦都要让他洗脚才能睡觉,一度让季驰吐槽又没有办法,每每也只能是一边嘟嘟囔囔一边洗。“我今天还就不洗了,不洗我也要上床。”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季驰的胃里都跟着翻滚,但是偏偏没有吐出来,其实要是吐出来反而能清醒一些,但是现在一路上算是把这点儿酒劲儿都激发出来了,顶级白兰地的后劲儿不是说说而已的,季驰现在看着什么都飘,脑子里只记得了舒洺彦在家里这一件事儿。“床呢,床呢?”舒洺彦看着季驰走着s形曲线眼看着就要撞到桌子,他赶紧快了一步拉住他,想要将人按在椅子上,但是奈何季驰不听话;“床...”舒洺彦还是第一次看着季驰喝成了这样,没办法只能抓住了他的手臂:“来,乖,我带你去找床。”他拦着季驰跌跌撞撞地往主卧走,到了双边季驰却忽然拉过了舒洺彦,酒劲儿之下他的力气不知道收敛反而更大了点儿,他一把将舒洺彦拉到了床上,舒洺彦的腰上抻了一下,骤然升起了一阵刺痛,都还没来得及起身,季驰就一整个人压了上来。酒气混着他身上原有的气息将舒洺彦包围,两个成年男人的身体陷在了床中,舒洺彦能够感觉到季驰的身上热的厉害,酒气激发起了□□,季驰有些迷糊但是他认得出眼前的人就是舒洺彦:“你怎么这么能走啊?不稀罕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不稀罕我,有的是人稀罕我。”舒洺彦被这醉话刺了一下,有些心疼季驰,他怎么可能不稀罕他,他这半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儿就是遇到了他,面对着眼前喝醉了的人,他不知道季驰醒来之后还会不会记得,但是这一刻他不想让他觉得他是不被稀罕的,他的眼底弥漫了刻骨的柔情,因为缺了血色而有些冰凉的指尖一点儿一点儿地从季驰的眉心描画到了他的眉尾,眼前这人的五官,从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而此刻,就是这样近在咫尺:“稀罕,怎么不稀罕你呢。”微叹的尾音轻飘飘地落下,季驰虽然不甚清醒但是他也听得懂这句话,他知道眼前的人肯定了他的问题,酒醉下的人只剩下了原始的欲望,他想也没想地吻在了那双薄唇上,舒洺彦的唇有些微凉,突如其来的一个吻让舒洺彦也不知道如何招架,吻,他已经十年都没有吻过了。其实就是在十年前舒洺彦的性子也一个内敛的,再加上年代的关系,虽然晚上有有些,但是白日里他都是拒绝季驰的亲亲抱抱的,不过拒绝的这些也都在晚上的时候割地赔款了,而同样热烈又生涩的还有季驰,好歹是一个颇有资产的企业老板,十年间过的清汤白水,说出去既丢人又没人信。舒洺彦有些缺氧,身上又压着这么一个沉的家伙,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手下意识地推了推季驰的胸膛,只不过这个时候被推开的季驰更加恼火:“你干什么?”舒洺彦的眼前都是一片一片地黑雾,浓稠的挥散不开,季驰的脸上开始涌起了潮红之色,满眼的不满,舒洺彦有些咳嗽,他侧过了头,本来苍白的面容上因为咳嗽而多出了几分红晕出来。他的咳声有些剧烈,胸腔都跟着震动,季驰愣了愣,手一下戳在了舒洺彦的脸上:“红了。”舒洺彦无奈地抬手将他的手拿过去:“你咳咳再不起来我就要被你压死了。”酒精并不影响季驰的智商:“你少骗我,我就压。”季驰还一下贴在了舒洺彦的胸膛上用手抱住了他的身体,刚才那个拥抱还让舒洺彦觉得缠绵缱绻,但是现在身上这一大坨只让他感受到了季驰的重量,看着有些精瘦,还真沉,对于此刻喝醉了的季驰,舒洺彦已经放弃讲道理了。他奋力的要出来,而季驰就像是和他玩一样,他刚要出去他就给捉回来,饶是舒洺彦这样的好脾气都被他给磨出了火星子,他二话没有说,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季驰的屁股上,季驰年轻火力旺,冬天从来都不穿秋裤,笔挺的西装裤里面就是一个薄薄的内裤,这一巴掌可以说是非常的结实了,打的舒洺彦的手掌都微微发震,季驰愣住了,好像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看着舒洺彦的目光又震惊又委屈,舒洺彦几乎是立刻心疼心虚的情绪都上来了,两个人一个醉一个醒的僵持在那里,慢慢的季驰的眼圈要红,其实这未必是情绪上头,毕竟喝多了被打好像也不是个值得太上头的事儿,单纯就是眼睛睁的太久了有眼泪,但是喝醉的人的固执就是这么奇特,有眼泪他也要挺住,他得瞪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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