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在灶门炭治郎的日记里,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人的名字。
——锖兔和真菰。
日记里面记载的有关他们的事情是那么的真实,上面锖兔和真菰的性格也跟他记忆里的十分相像。所有的一切都挺好的,只有一个小问题。
灶门炭治郎为什么会知道两个已经死去的人的名字,还跟他们相处了那么长时间。
富冈义合上了书。
他想,他一定是在做梦。
都已经在做梦了,富冈义勇觉得他应该去睡觉了。
于是他躺进了被褥中,神情非常安逸地闭上了眼睛——没有脱他那件花羽织。
三分钟后,他爬起来看完了那本日记。
富冈义勇陷入了沉思。
他没有在沉思为何锖兔和真菰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他在沉思另外一件事情:
曾经,他以为锖兔真菰死了,他的老师鳞泷先生也以为锖兔真菰死了。
如今,鳞泷先生和锖兔真菰一起度过了快乐充实的两年,而他还以为锖兔真菰死了。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拒绝继续思考下去,他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去睡觉了。
只是最后,他还是失眠了。
第二日清晨,几乎是彻夜未眠的富冈义勇早早就告辞了这户善良的人家,并踏上了回去狭雾山的道路。
因为心里面有太多根本无法解释的困惑,以及一种莫名的心悸和预感,促使富冈义勇赶路的速度比昨日要快了很多,硬生生将原本大概需要的时间缩短了接近一半,最后在傍晚时分赶到了狭雾山。
鳞泷左近次的居所,就座落在狭雾山的山脚下。
而越是接近,富冈义勇的脚步就越是放慢了。老实说,他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在期盼着什么,又在害怕着什么,只能一步一步挪似的往前走着。但不管他走得多慢,那座熟悉的木屋还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富冈义勇还没进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十多种不同的声音,不过大部分都很年轻。也因此,在这些属于少年少女们的音色中,鳞泷左近次的嗓音就更加突出一些了。
富冈义勇能听见他们在交流一些非常日常又温馨的东西——嗯,有关今天晚上吃什么。
这样太过于普通平常的话题反而让富冈义勇产生了几分不真实的感觉,尤其是当他听见有人在里面调侃似的说道:
“锖兔原来也有不喜欢吃的东西吗?我还以为男子汉是不会挑食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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