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想着就此毁了严家,却没料到严骋顶替他不中用的父亲站了出来,连带着他的外租一家也暗中发力。——任家是涉政的铁靠山,就算是贺缜也不愿与他们为敌。他知道这对父子不睦,早晚有成仇的一天。总算被他等到了。“你现在只有两条路。”贺缜抓着严白羽的颈子,冷声警告,“要么立刻让两个亿到账,要么按照合同的约定,把你手中百分之十四的严氏股权让渡给我。”严白羽虽然蠢,却不是不识数。“两个亿就想要严氏百分之十四的股权,你做梦呢?”“合同是你自己签的。”贺缜冷笑。“你这是趁人之危!”严白羽怒骂,“你不要脸!”“那又怎么样?”贺缜无所谓地说着,“严氏陷入丑闻,合作商解约工程进度延缓,我怀疑你方无法按时完成项目,为了避免自己的损失要求你方即刻还款。”“合情合理合法合规,有什么问题?”“你!你……”严白羽心里全是气,怒到极点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倒是贺缜,莫名地松了手,倏然一笑。“算了,你要是能拿得出钱也就不用问我借了。”他大度地笑笑,提议道,“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条既不用股权也不用还钱的路怎么样?”天底下怎么会有凭空掉落的馅饼呢?但严白羽丝毫不警觉,他甚至直接咬了一口,咽下肚去。——门外的秘书目送严白羽进去,没多一会敲了敲门。办公室空荡荡的,只有老板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平静地批阅着文件。秘书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上前。贺缜抬眼瞧她,轻声问。“有什么事?”秘书觉得老板今天很奇怪,嗓子似乎有些沙哑,整个人也透着莫名的慵懒,甚至握笔的姿势都有些奇怪。她没敢四处乱看,垂首低声道:“我来问下严先生想喝什么?”办公室内除了他们分明再无旁人。然而贺缜却含着笑意,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听见没有,问你呢?要喝什么?”自然无人应答。贺缜抬眼瞧见秘书诧异的表情,面不改色地解释道:“严先生在卫生间,他喝咖啡就好,两块方糖,多加奶。”“好的。”秘书匆匆退了出去。“唔……”“咳咳……”那秘书一走,贺缜的手探到办公桌下,精准地按住了那人正在挣扎的脑袋。那些发丝经过精心的打理,每一根都有自己独特的走向。他像什么脆弱不堪的小动物,可怜兮兮地拱着贺缜的胯间。嘴巴被迫张到大开,喉咙的软骨都在上下滑动。像是细长的蛇吞食了数倍于己的食物,整条食道都被迫膨隆。严白羽闭着眼睛,脸上浮起大片的潮红。贺缜满意地拽着头发迫使他昂起来脸,轻佻侮辱地在颊边拍了拍。“严先生恐怕也喝不下咖啡了吧?”“我喂不饱你吗?”严白羽的眼前是模糊的,身体被别人掌控的绝望令他惊恐万分。喉咙被堵住,气管被压迫,硕大的器官在口腔内进出,刮蹭着内里的肌肤,几乎能剐去一层皮肉。他喘不上气,只觉得那东西在喉咙里兀地膨胀了。胀得他窒息。浓腥的液体洒进食道,流进胃里——或许还呛进了肺部。严白羽终究被放开了,他抖抖簌簌地缩进办公桌的最里面,含不住的口水打湿了他的衣裳。整个人都水淋淋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完全红了,漆黑的眉峰上沾着白色的液体。他胡乱地蹭自己的脸,蜷缩在桌子下撕心裂肺地干呕,像是被欺负坏了,细声细气地哭。贺缜拉上裤链,饶有兴致地用鞋尖踢了踢严白羽的膝盖,果然又换得对方一阵颤抖。“咳咳……”他捂着喉咙干咳,泪眼模糊地跪坐在桌子下,可怜兮兮地哀求,“我、我不干了……”“我还你钱……”贺缜浅浅笑着:“你哪来的钱?”“我、我没有,但是咳咳——我爸爸有。”他急慌慌地说着,“我儿子也有,我会让他们还的——”“哦,好啊。”贺缜竟然意外地好说话。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邪气,他毫不犹豫地将椅子让开缝隙。严白羽手脚并用地爬出来,边蹭着眼泪边警惕地回头看他,生怕这家伙临时反悔背后偷袭。胆怯愚蠢却好生是非,他究竟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似乎终于确认了贺缜不会伤害他,严白羽疯了一样冲出去,秘书小姐开门进来正被他装了满怀,咖啡洒得两个人身上都是。严白羽头也没回,发狂冲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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