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说他和严骋许久没有独处过了,要过几天二人世界。妈妈在那边从生理心理多方面多角度进行了叮嘱,最后才松口叫他们暂时可以不用回家。结束这段通话,贺柔打开火机,点燃了面前的几张纸。暮云笙端着水果走进房间,瞧见火舌缭绕,妻子在朦胧的烟灰中身姿都被扭曲。他放下果盘走到贺柔身边,轻声问她。“烧了什么东西?不想给我看到?”“没有必要看了。”贺柔摇摇头。她松开手中烧尽的薄灰,任由其落入地下的铁盆中。继而转身握住暮云笙的手,悄然问他。“笙哥觉得我们山山是个怎么样的孩子?”“善良乖巧。”暮云笙评断道,“瞧着性子软,可是有股子韧劲,戳到他的底线了,就是打死他也不会改的。”贺柔也轻声感慨。“生长在那样的地方,能养成这种性格,真是难得。”暮云笙轻轻揽住贺柔的腰,温升询问她:“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些?”“刚刚山山打电话来,说最近都不回家了。”和头看上去颇为遗憾,“太晚了——我们的宝贝回家太晚了,现在已经有心上人来同我们争夺他的时间了。”“孩子总是要长大的,”暮云笙宽慰道,“我们啊,就在家里织毛衣看报纸好了......”他描述了一副略显凄惨的空巢老人景象,可实际上两个人从年纪到生活习惯都绝不会变成那副样子。贺柔捂着嘴巴被逗笑了。短短的插曲,顷刻间烟消云散。03严骋在公司还算清闲。公司的业务已经回到了正轨,各项工作都在正常开展。韩泽能力很强,在接手了严白羽全部的股权之后,严骋按照约定划给韩泽股权。韩特助摇身一变从打工人成为了做主的老板,权力更大,能够代替严骋去做更多事情,也让严骋更加自由清闲。严骋才刚刚到公司没一会儿,内线电话就被打通,前台刘小姐甜甜的声音传了出来。“执行官先生您好,这里有一份您的包裹。”严骋有些茫然,他的日常物品生活助理会处置好,重要的文件韩泽也会按时清点。怎么会有遗落在前台的物品?“是什么东西,什么人送的?”严骋问。刘小姐抱着盒子瞧了瞧,再次答复:“一份很精美的礼品盒,送礼物的人姓杜——请问需要我拆开查验吗?”“你不要动!”严骋焦躁的声音瞬间冲破了话筒。他瞬间明白东西是谁寄来的。严词喝止了刘小姐的全部动作。“把东西放下,不要移动,我会叫人去拿。”他过分的焦虑吓得刘小姐慌忙退开两步,还以为里面是什么贵重物品。严骋挂了电话,焦躁地从办公室冲了出去,直奔楚东来的房间。他并不清楚盒子中的礼物会是什么,但很清楚的是,杜家德既然找上了门就绝不会轻松放过。楚东来有过多年军旅经验,任何情况都能够从容应对。严骋也是急得心神不稳,只在门外敲了敲,没等对方回答就冲了进去。“楚哥!我有件事......”他冲进去。下一秒,关上门退出来。一定是开门的方式不对,严骋想。于是他又敲了敲门,只在门外道:“楚哥,在忙吗?有急事找你。”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打开了。身为他左膀右臂之一的韩泽推门而出,把门口死死挡住,镜片后狡黠的狐狸眼眨着,不耐烦得问他:“什么事?”严骋永远也忘不了刚刚开门一瞬,他的左膀右臂抱在一起打啵的画面。执行官大人痛苦地捂住额头。“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然而这套对毫无用处,对方甚至比他更熟悉公司的各项规章制度。“禁止办公室恋情是指两人身处同一部门——而且我必须提醒你,现在劳务合同对我已经不产生约束效力。”严骋吃瘪——不过好在他对两个人的感情问题并没有什么看法,只是一时间冲击太大,没反应过来而已。另一边整理好衣装的楚东来黑着脸推开了门口的韩泽,用沙哑的嗓子问严骋。“严先生,您有什么吩咐?”“私事。”严骋还是能分清缓急的,他道,“楼下有人送给我一个包裹,恐怕很危险,想请你先帮我查验一下。”楚东来冷漠颌首。他沉静、板正、浑身上下都写满可靠。“知道危险你让人家去?”韩泽却不高兴了,挡在楚东来面前不肯走,结果被对方武力镇压——直接甩到房间里。楚东来边走边对严骋道。“这是我的工作,请您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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