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骋......”李山哑着嗓子低声哭,“好奇怪呀......网上说不是这样的......”跪在严骋腿上的李山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湿哒哒地委顿在胸前。严骋眉目低垂,声音似乎温柔:“网上说什么样?”“会很舒服。”李山傻到连这种事情都乖乖说出口,“会一直哭......”“放心。”严骋笑笑,用手指轻拂过李山的鬓角凌乱的碎发,轻轻别在耳后。“叫你哭都哭不出来。”李山眼中闪过瞬间的茫然,还不等回过神,人便已经被严骋拦腰提起来压在了穿衣镜前。镜中人面色绯红,眼底是泪水和难以言说的情欲。头顶上两只粉白的耳朵被蹂躏得扭曲。像是遭了什么大难似的凌乱不堪。严骋的身体从后面覆上来,能将李山整个包裹。体内的手指不断增多,李山昂起头,无法承受迅速累积的快感。两条腿在地上根本站不稳,细长的颈子绷紧,薄汗打湿了发丝黏在脸颊。他从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咕哝,随着严骋受伤的动作断断续续地拔高音量。“唔......严骋......”这个时候撒娇,显然不会吃到什么好果子了。但笨笨的李山并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只顾着放软声音同严骋卖痴卖娇,好让对方更疼他一点。杜家德的出现是压在两人心头的巨石。即便他们都故作轻松地并不诉说自己的心焦,可那人一日未抓到,李山便一日不得真正的自由。李山突如其来的勾引,更像是在末日前的狂欢。让所有积压的负面情绪爆发之前,用一种旖旎的方式全部散去。“唔啊啊——”李山劲瘦的腿和浑圆的臀线连在一处,微妙的弧线在空中瑟瑟抖着。粉嫩的睡裙下腹处突起复凹陷。李山双眼茫然,他好似搞不清状况,连嘴巴也合不上了,口水从齿关间分泌把唇瓣都染得红透。严骋凑上去啄问一下,等那小家伙带着哭腔傻兮兮地追逐他的嘴唇。严骋便恶劣地躲开,反而强硬地把手指塞进了那半张开的嘴巴。质地柔滑的睡裙被撩起来,白生生的臀瓣被撞得翻起云浪。李山呜呜咽咽地哭,却连舌头都被旁人控制,口水都含不住了。他脸上湿哒哒的,碎发和睫毛都帖服在皮肤上,身躯也汗津津,睡裙勾勒出他单薄的线条。窄窄的腰被严骋一掌掐住。拖出去不远不近的距离——复抓紧了腰窝,狠狠地撞向自己。“呜啊!”顷刻间,李山剧烈地打了个哆嗦。牙齿在严骋的手指上咬出一排印记。身体仿佛过电一般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严骋要用力托住他的身子才不会跌倒,好似连骨头都软酥,无法再支撑身躯的重量。“严骋......”“严骋......”李山啜泣着。严骋报复似的在他耳垂上咬出一个牙印,恶劣地笑开。“还说我不疼你?”“严骋最疼我......”李山呜呜地哭,“严骋饶了我吧呜呜呜......”他抱着肚子,惊悚地生出会被顶到肠穿肚烂的恐惧。小腹不断升隆的弧度,令他惊恐万状。身体仿佛不再受他控制,全然交托给旁人——而这个人,却是他自己选定的。性子恶劣傲慢,脾气暴躁独断。偏偏是这世上最疼他的人。“我要坏掉了,严骋——”“放、放开我嘛——”“今天弄坏了,明天呜......明天就没有山山啦......”小笨狗断断续续地理清思路,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严骋。黑暗中的严骋抬眸,幽深的视线盯上李山不断昂起又垂落的脖颈。他忽而勾起唇角神鬼莫测地发笑:“宝宝,还有心思讨价还价呢?”“看来还是老公不够卖力啊——”后颈柔软的皮肤被犬齿衔住,深深扎入皮肤,就像荒原上的猎豹命中了无力挣扎的羔羊,猎物软塌塌地垂着四肢。只剩喉咙里,濒死的悲鸣。“不要了、严骋......”“唔......不要了......”然而在这件事上,他显然说了并不算。月亮渐渐攀上树梢,花园里难得一见的昙花开放,不过短短一时间便凋零不见了容光。公寓楼里的人们围拢在那坛花边欢呼,无数角度的延迟拍摄在住户的群中流传。严骋的手机摊在床上。一朵朵昙花带着晨间露,悄然盛放。李山哭累了,昏沉沉地睡过去。待他有了些知觉,艰难掀开眼皮才发现自己被浸泡在浴缸里。水温正好,乳液是他喜欢的味道。——若是能忽略那仍然埋在体内逞凶作恶的物件就更完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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