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此时也煎熬得很,欲望冲顶,索性狠心往里一顶,整根孽物便刺入了亲生女儿的牝里。直把底下少女痛得连连呼痛,李老爷也心疼她,低头便咬住了她的唇安抚,胯下阳物被牝里媚肉绞得发痛,开始缓缓抽动。”
“李家女儿梨花带泪,娇泣连连不住地喊爹,李老爷爽到顶际自不管不顾地边亲边顶,口中还淳淳教导女儿忍忍,一口一句让爹教你如何伺候男人的鸡巴,如何干穴,如何让男人疼你爱你。”
“那李家女儿今年十六,正在议亲,待她不怎么痛了,又听得李老爷口头说教,自以为父亲真是在教她嫁人后如何伺候夫君,便迷迷糊糊顺了父亲的操穴。”
“操着操着便入了些滋味出来,那女娥一会喊爹爹快些一会喊爹爹慢点,一口一声爹爹,搅得李老爷莫名爽快,只觉得这个新妾着实会调情,不过几个来回便射了一泡精。”
“这李老爷射完可清醒了?”有人问之。
“想来李老爷清醒后见是女儿怕是吓得魂飞胆裂,屁滚尿流滚下床来。”
“才几回便射了精,说来要么那李老爷身精不济,要么是那李家女儿有个好穴儿呐。”
“说来这父女逆行倒施,难道真有些快意?”一人咂舌。
“呵,本大人还真想瞧瞧那被父亲奸了李家女儿,听子德提及,想来那女儿很是天真纯洁,无邪浪漫,这种懵懂稚女慢慢调教操弄起来也定有一番趣味。”王文奎咂了口酒,慢悠悠笑道。
屋内自是随之起哄应承,一阵淫笑邪声。
而这一场荒诞佚闻中,唯有一个人自始至终未出半言。
太阳穴青筋迸跳,头疼若裂,男人低垂凝视着酒盏,一动未动。
林璋只觉几十年涵养在今日,在此时此刻,竟隐隐有些失控。
他想毅然起立痛斥那贺子德够了,不要再恶意般细谈阔轮,将那等错事讲得绘声绘色。
他也想愤然起身离席,离开那字字句句女儿懵懂无知被父亲破了身的淫事耸闻。
嘈杂的刺耳的揣测,不绝入耳,令向来端方有度的林璋竟有种恶心无力之感。
恶心?
是了,众人那般猎奇般品头题足,说是谈非,可成想过那妙龄无知少女被父亲破身何其无辜,可曾想那父亲又真是那等禽兽连女儿也不放过?
不过是一场阴差阳错,阴差阳错罢了!
他们又懂什么?!
然而他不敢,不敢起身,不敢愤然离席,他甚至要表现得若无其事,与众人一般无异。
他怎敢表现自己对此事如此敏感又排斥?他怎敢赌?怎敢拿他的玉儿作赌?
若是某日,玉儿也被众人淫辞秽语,妄侮意淫,只一想想他便心如刀绞,痛之入骨,他一定会疯!
那被他隐忍的放在心底小心翼翼的珍宝,怎么能被这些畜生肆无忌惮地品头论足,淫言媟语?
错也是他错!
该被凌迟处死的是他!
是他枉作人父,竟鬼使神差地拿着女儿的手自渎,种下一颗错孽之种。
是他教导不力,不教她男女之防,也未曾与她诉及人伦纲常,让她以为父女可行情事。
是他喝酒误事,明察秋毫谨慎仔细皆失,行差踏错,错把女儿当叁娘。
也是他无法自控,让那孽欲上头,一回一回破了底线,纵容她步步紧逼,竟可耻地心生渴望与欢喜。
一次又一次逃避伦常,一次又一次逼她说不悔,诱她说喜欢。
他才是罪大恶极的畜生。
林璋心神大恸,怔怔地垂下手肘,捏着玉盏,兀自出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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