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菜品不错，食材也很新鲜，尝尝！”

那姑娘有些止不住的颤抖，紧攥着的小手已然揉乱了裙角。

原本伶牙俐齿，此时看去却是扭捏又带着丝丝可怜，不是小雅又是何人？

程风当然也发现了她的紧张，也不催促，只垂眸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

或许是程风身上天生的书生气太有感染力，以至于小雅兀自盯他一会儿，很快就恢复如常。

她终究还是率先开了口：“程总监，你答应我的事情，都是认真的吗？”

程风抬眼，看她的时候满眼疑惑，“我就那么像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混蛋？”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怕......”

“有什么好怕的？”

一声暗带怒色的声音传来，小雅递眼过去，就看到了明明一身西装革履，可看上去却实在难有半分好感的张天。

她咬了咬嘴唇，到底还是没勇气接上张天的话，重又收神去看程风，小心翼翼道：“我其实......就是想确认一下......”

张天眼见自己被无视，倒也不恼，拿着个盘子坐到一旁吃东西，听着两人对话。

程风瞟他一眼，垂眸笑笑。

“确认一下是应该的，既然是合作，自然要彼此理解，这都是正常的。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办到！”

小雅对上他的视线好一会儿，到底还是垂头，用力扣着自己的手指。

好一会儿，她才重重点了点头，“那好，既然如此，我就答应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