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节目从里到外，从三次元到网上宣传，都是大写加粗加黑加下划线标特重点的穷。

……其实挺佩服张导演的！

凌奚说：“我已经让张导演知会另外几个嘉宾回关你了，等节目播出，我会再给你买点粉丝。”

包晓云歪着头，不解：“买粉？”

包晓云虽然自己经营着一个五百万粉丝的博物号，但那些粉丝都是实打实的，没有买粉造假，同时他经营博物号只是因为兴趣，想向大家科普一些知识，完全非盈利，所以营销的门道，他不懂。

“对，买粉，不是僵尸粉那种。”凌奚解释道，“买粉是为了充门面，现在的艺人或多或少都会买一些，你想象一下，一个一线明星，粉丝才几百万，多难看，黑粉看了，还不卯着劲儿嘲啊。”

包晓云似懂非懂，他“哦”了一声，又偏头看向黎秦，好奇问：“那黎大哥，你有买过吗？”

黎秦当然没买过，开玩笑，他堂堂凶兽，世间唯一的饕餮，还需要买粉丝？拉低逼格好嘛！

要让白泽知道，能笑他一万年。

尽管内心戏很足，但黎秦没忘了自己现在是失忆人设，他抬手指了指自己脑袋，“我失忆了。”

“对、对不起……”包晓云低下头，手揪着衣摆。

黎秦笑眯眯的，他抬起手，掌心放在包晓云头上，轻轻揉了揉，压下翘起来的一戳发揪揪，“要道歉的话，晚上多给我做些好吃的，对了，还要你上次烤的曲奇饼干，以及昨天做的提拉米苏。”

包晓云用力点了点头，“嗯，我一会儿就去做！”

黎秦心情十分愉悦，他翘起嘴角，又摸了摸包晓云的脑袋，“乖。”

凌奚坐在对面沙发，吃完今日份的狗粮，就开始解答包晓云的疑惑，“黎秦没买过粉，他的微博是在《共生》获奖以后才开通的，那会儿他已经爆了，刚开通24小时，粉丝就破百万，没必要买。”

包晓云听完话，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变成了星星眼，崇拜地看着黎秦，“黎大哥好厉害。”

黎秦很受用，他享受着小幼崽崇拜的眼神，嘴角越翘越高。

嗯，养一只会说话的小幼崽，真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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