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转身要出去，手腕被袁嘉律拉住，他扭头，漆黑眸里强装的冷静有龟裂的迹象。

她视线扫过他身下，愧疚地低下了头，毕竟退缩叫停的也是她。

“我……其实如果你实在是难受的话，我可以忍忍的。”

“袁嘉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好不容易才作出决心放过她。

“我知道。”

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再痛苦的事，她已经忍下来了。

她抬起头，笑了笑，

笑容难看到好像是在哭。

谢衡掐住她的嘴，皱眉道：“别这样笑，真难看。”

他并不喜欢看她这样子笑。

“谢衡，你不能走，我还没教会你，你就跑了，以后我还怎么收学生啊？”

谢衡眸色一冷，被她这句话给气笑了。

他弯腰凑近她，眯起眼，危险道：“袁嘉律，除了我，你还想要教谁。”

脑子里想起今晚的那个拥着她动作亲密的男人。

他勾唇，作出洗耳恭听的姿态，“说来听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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