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的脚步正准备迈开,一双如同古翠玉一般的手落在他的眼底。
“给我看看。”
“这……我怕您看了会生气!”
“我觉得他不至于只拿十分。”
“什么?”
男人没有反应过来翁老的话,这时房间里的人也颇感意外,虽然门口这边的男人在科研和知识方面没有翁老涉猎的广。
但是他也是业内的行家。
他在一张卷子上的判断应该不会有误,这张卷子在他这关都没有过,那么后面的十几关自然也是过不了的。
后面这些人出的题目是建筑在底层的题目上,形成的一些隐藏的得分点,所以要是基础都瓦解了,那么全盘的架构也不可能是做正确的。
但是翁老拿着卷子,就势的坐在了男人的身边,他将衣服口袋里的眼镜取出来,戴上,这时目光炯炯的看向被他认真的铺平在桌上的卷子。
昏黄的灯光罩在他的头顶,有被岁月所侵蚀的白发。
眼神里的冷静,给人一种别样的祥和。
翁老握着手中的笔,目光专注的投在桌子上的答卷,见着里头的内容,他的眉眼说不上是厌恶,当然也没有多少的欣悦。
在场的众人见状,也跟着平复下心情,从站起来的动作落回自己的位置上。
池城看着翁老的状态,同副组长和面色胶着的男人来至了翁老的身后。
“翁老,我看过了,他做的是一塌糊涂!”
“真的,没必要辛苦您。”
“他选择题都是胡写的……”
男人有些紧张,他看不懂翁老为什么对这张卷子这么上心,但是他相信翁老的判断,这种判断给人一种压迫,也让他渐渐的怀疑了自己的能力。
旁边的高副组长听着男人的话,一个温和的眼神看过来,示意男人不要说话。
他的眼神给出一种信号:“不要打扰翁老!”
男人知道自己在这里人微言轻,也不再多同副组长多说话,只是在目光看向池城的时候,他摇了摇头。
男人将池城拉至一边,声音很小声的开口:“池队,翁老这是……不相信我吗?”
“应该不是的,您别想多了。”
“那张卷子真的没有再看的必要,我仔仔细细的看过了三遍,他的解题方法完全不按常规出牌,连基础的线性代数都写不出来,还有……一些常识题更是一塌糊涂!”
男人反复的在回想自己阅卷的时候,记住的东西,想着坚定自己是没有判断错误的。
“他选择题和判断题、填空题加起来总共就五分。”
这面对三十分总分的客观题来说,确实不是一个理想的分数。
男人很认真的继续回忆:“后面的题目也都是写的简单,必备的步骤几乎是零……”
池城也相信男人的判断,但是他看着远处翁老对这份卷子难得的上心,翁老的眉头蹙着,黯淡下来的目光里……
虽然是看不出任何的内容。
但是总让人觉得那份卷子,有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池城心中也有了一些意外的期待。
“池队,我真得觉得翁老没有必要花费这个时间。”
男人垂头丧气,只觉得纳闷,翁老平日里也是个温和的人,为什么今天偏偏要和他过不去?他自认为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翁老,他答上来了?”
高副组长看着翁老在纸上修订了分数,眼神里别样的诧异,本来判断只拿了1分的答案,翁老居然给出10分的满分。
翁老“嗯”了一声,这时将目光下移到另一题。
在场的众人听着高副组长和翁老的对话,有些愣怔,面面相觑之间,彼此都有些意外,这时纷纷站起来,上前来至翁老的面前。
看着这道具有争议的题目是一道数学证明题。
他们都有些云里雾里的。
在场的众人看着高副组长面上的意外和翁老的淡定,他们都知道这道题在翁老和魏铭的判断上出现了很大的分歧。
按理说一道题的正确与否,他们这些人都能看得出来。
很难会出现这样子的状况。
他们都不怀疑魏铭的学术造诣,当然更不会觉得翁老的判断有失水准。
而出现这样子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答题的人用了一种学术界都没有公开,但是俨然正确的方法,在做题上面的学术造诣也许远超于在场的许多人。
“这论证方法确实是独辟蹊径……”
“这孩子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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