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颜色相同的小锁,密密麻麻的,若不写自己的名字,过段时间回头来找,无法找得到。
虞亭晚在旁边看着写有江月白名字的红锁,再看一眼田家齐的锁。“你们以后会来找锁吗?”
“当然,如果日后我们分手了,”江月白毫不避忌地说:“我就回来开这把锁,把它扔了。”
田家齐啼笑皆非:“不用这么狠心吧。”
“未来的事谁又能确定?如果我们不在一起了,”江月白坦荡地意有所指:“那么锁也不用再留着,应该换一把新的。”
虞亭晚抿唇笑。田家齐摇头笑笑。
当天的团建活动结束,社团里的成员回了学校。江月白和田家齐坐缆车下山,去了别的地方泡温泉。
虞亭晚和品牌商约好五一的剩下两天假期拍摄。从景山回A大要坐三个小时的车,她为节省时间,不耽误拍摄,便计划今晚在山底的景山酒店住下,住宿费品牌商会报销。
同伴离开,她独自在山上闲逛。青石路板的街头有个一身黑色长裙的女生在拉小提琴,还有异国旅人举着单反录像,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录vlog。
她看景象的时候,习惯性地在脑子里将其变成画。下起了毛毛雨,街边摆摊的人陆续离开。
往往特别的人有些奇怪,拉小提琴的女生还未走。雨太小了,落在身上不碍事,她也不着急走,听女生拉小提琴,对方演奏的是《少女的祈祷》。琴声时而安静,时而活泼,时而忧伤,时而轻快。她的思绪随着优雅舒缓的音韵无尽地朝某个方向散开静。
“那个大帅哥你认识吗?”琴声停止,黑长裙女生问她,看一眼十米开外的少年。
虞亭晚回过神,循声望去,被钉在原地,哭笑不得。
陆逢舟这回遇见虞亭晚,是实在的巧合。今晚慈善拍卖会会在景山酒店的大礼堂举行。
许因梦计划将慈善协会做大,这回便和国际上的白血病慈善组织合作,于是这次活动来了几个外国人,他作为东道主,今天便带他们来景山旅游区玩。怕他一个人照应不来,同行的还有许因梦的助理。
刚刚下起了小雨,几人预备坐缆车下山回酒店。但他隔着人海看见了虞亭晚,于是他让许因梦的助理先带外国友人回酒店,他借口有事,继续待在山上。
“他好痴汉哦。”女生调侃:“一直在看你。”
虞亭晚微微低头不好意地笑笑。“我家就在这山上,有缘再见,拜拜。”女生拿着琴弓的那只手冲她扬扬,转身轻巧地跑开,黑色的裙摆翩跹。
望着在朦胧的雨幕里逐渐消失的身影,虞亭晚失笑,愈发觉得这个女生特别。
陆逢舟深吸一口气,朝虞亭晚走去,尽量自然地说。“我们一起下山吧。”
虞亭晚点点头。下了细雨,青石路板湿漉漉的,走了两步,她脚下打了个滑。陆逢舟即刻扶住她,“路这么滑,我扶你走。”去坐缆车,还需走十分钟的路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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