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只是看着清瘦,可是个子高,块头大,实际扛起来可沉了。
偏偏他展现醉态的形式就是宛如孩童般粘人,一定要看她,要跟她讲话,还会撒娇说自己口渴啦,一会儿又是怕黑,一会儿又是想要听温含卉哼哄睡的曲子。
温含卉气喘吁吁的把他扛进西边寝间里,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他,好容易才把人哄睡了,她暗暗发誓,亏吃一次就够,以后她绝对不会让陆安再碰酒了。
半梦半醒间,陆安忽然说了一句,“你不要碰我头发上的花花......是温含卉给我戴的......”
温含卉当场给他气笑了。
陆安躺在床榻上,长卷的睫毛静静地盛着从窗柩麻纸透进来的月光,对此一无所知。
温含卉太累了,回到东边寝间,倒头就睡,遗忘了方才一瞬而过的悸动。
......
半月后,快到与顾逸交单的截止日。
温含卉平日里在铺子里忙活,抽空逮住负责送货的人,催了好几回这单布匹,他才在交货前两日把这批布匹送至手作坊后院。
温含卉亲自验货,发现这次的布匹质量一如上回,参差不齐,丝毫没有改进。
她心中憋着火,训了那人几句,当场让他把有瑕疵的货品带回纺织坊,再补送过来。
那是温含卉头一回发火,后院里原本喧闹的人声霎时就寂静下来,那负责人脸色一阵青白,哆嗦着将马车驶回去了。
当日,他并未将补货送来。
不过好赖是在截止交货当日给温含卉补齐了所有的布匹。
但是温含卉被那人告了黑状。
胡玲找上了温含卉,说有人投诉她在干活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骂人。
胡玲告诫温含卉,说大家都是在一起干活,并没有谁高谁一等,希望温含卉不要仗着自己是生意管事,就这样凶手底下的人,会寒了底下人的心。
温含卉满腔委屈没处说,前面铺头蒋萍就来交接布匹了。
温含卉只得将此事暂时放在一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情,去前院接待蒋萍。
蒋萍检查布匹很快,不过半个时辰就完工准备拖货离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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