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愣愣的看着眼下的手,手指修长,本应该是一双很好看的手的,可是上面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猛一看竟有点恐怖,突然脑海中一晃而过的场面,这双手好像在她的视线里出现过,是巧合吗?
见絮儿迟迟不伸出手握住自己,南宫晟瑞主动的用自己的手牵起絮儿,稍微用力将她拉出花轿,两个人肩并着肩一起朝前走去,因为都没有长辈,其次虽说是絮儿的师父可是毕竟是有罪之身而且也绝对不可能接受南宫晟瑞的拜见,于是就省了这个程序,南宫晟瑞牵起絮儿径直走到象征着剑盟最高权利的狮子座上坐了下来。
于是众人便开始朝贺起来,一个个陆陆续续的说着一些新婚贺词,一说就是一个多小时。
如果可以絮儿此刻真的好想就这么倒下去,为什么她要坐在这里活受罪,她是新娘子不是吗?古代的新娘子不都是拜完堂就要被送入洞房等新郎的吗?虽然她并不是那么的期待被送入洞房,可是至少不用在这里当碉堡,要知道现在她的脑袋上可是顶着一个估计有几公斤的头盔,她修长的脖颈啊,该不会缩进去吧?
又是差不多半个钟头过去了,絮儿真的已经快要崩溃了,稍微将身子向后探探看了看后面还要道贺的人.
“妈呀!好像看不到边啊!”絮儿仰天长叹,随即无力的垂下了大头。
不行,她真的是坐不住,在做下去脖子真的会出事,于是絮儿轻轻的碰了碰旁边的新郎,脸上依旧麻木的笑着。
“我说你到底是有多少亲朋好友啊?我只是答应嫁给你,可没说要在这受这罪啊,到底什么时候能完啊?”絮儿小小声的在南宫晟瑞身旁耳语着。
南宫晟瑞一脸不解的看着絮儿,“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吗?”他明明记得当时灵儿大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她脸上的表情明明就是很羡慕的啊?
絮儿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对着对面的面具男翻了个巨大无比的白眼,她是人又不是神经病怎么可能会喜欢现在这样顶着个千斤顶像个碉堡一样坐在这里还得像个白痴一样的对着不认识的人傻笑,她可以肯定,就算她有病也不会这么做的。
“一般正常人应该都不会喜欢的吧,除非脑子被门夹了,不过很遗憾我脑子没有被门夹过。”絮儿说完无语的转过头,她已经不愿意再跟这么脑残的人继续说话了,听他的口气感情他还以为她一直都乐在其中。
南宫晟瑞看了看絮儿,再看了看已经走到他们跟前准备要说点什么的某人,其实今天来的人他真正认识的也没几个,能够被他认识的一般都是已经到了一定地位的,而今天请这么多人无非是他以为絮儿喜欢人多,所以才会请了这么些的人,看来表现又不如絮儿的意了。
南宫晟瑞挥挥手,示意前面的人先退下,然后站起身。
台下的人一见南宫晟瑞站起来了,立马也跟着站了起来,因为知道剑仙肯定是有话要说所以全场立马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南宫晟瑞淡淡的扫了一眼台下的众人,随即用依旧嘶哑的嗓音沉沉的说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竟然是剑盟的盟主那么今天也就是剑盟大喜的日子,现在我下令凡是我剑盟弟子受到责罚的,只要不是最严重的错误都当场释放。”
此话一出台下立马再次沸腾,这可是剑盟之建立以来从不成有过的特赦,而且剑盟的人都知道首座是出了名的说什么是什么的人,而对于剑盟的规矩更是一直死守着,而如今竟说要赦免那些犯错的人的罪,要知道那些大多数都是背叛过剑盟的人,而众所周知的首座生平最大的忌讳就是被自己人背叛,所以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决策?
大家会有怎样的反映,南宫晟瑞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微勾起唇角,再次望向台下的众人,眸光凌厉,不轻不浅的声音,却透着刺骨的寒意,“有人有话要说吗?”
站在最前面的怜梦跟暗卫最先反映过来,齐齐的单膝跪下,异口同声道,“首座说的话就是我剑盟的铁令,属下自当遵守决无异议。”
竟然连最高等级的怜梦大人跟鬼剑大人都跪下了,剑盟其他的子弟也立马齐齐的跪了下去,于是整个现场响起一阵震天的喊声,“首座说的话就是我剑盟的铁令,属下自当遵守决无异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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