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老鸨有些为难的看着江一凡,江一凡伸手递了一锭银子给她,随即她脸上便堆满了笑,道:“客官请,客官就不需要别的姑娘作陪吗?我们春满楼近日来了一些姑娘,琴棋书画样样鏡通,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可水灵呢!”
“不必,我既决定要等步摇,便非要等到不可。”江一凡道,那老鸨见钱已到手,也不多说。带着江一凡便上了楼,还是那间房,一打开窗户便能看得见对面,房间很干净。桌子上放着果盘和茶。
“公子要喝酒吗?”老鸨问。
“来一瓶上好的竹叶青。”江一凡道,那老鸨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身姿卓越,样貌俊美,心想这定是哪位老爷的公子,若是喝了那样的烈酒,醉倒在这春满楼,那便要惹祸。又想他这般年纪,对酒应该是不太了解的。
现在的年轻人,即使不懂酒也因听了别人说什么酒最烈,非要喝上一瓶,以示自己和别人一样,并非孬种,老鸨不禁摇了摇头,心想这不过是个年轻的,不知事的男子,那步摇怕是根本看不上。
“好,这就给你上来。”老鸨说着便离开了,江一凡要酒本就是托词,不过是为了打发老鸨,让她早些离开而已,他在被毒蛊折腾那几年,别说喝酒,只要闻到酒味,体内的蛊毒便会不断的咬他,常常痛不欲生。
虽然现在已经不会再出现那样的情况,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他也是不喝酒的。不一会,便有一个年轻男子端了酒上来,那人放下酒,看了江一凡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江一凡搬了凳子坐到窗户旁,看着那对面的一切,一切如常,今日却没有弹琴的人,抬头往上看,只见窗户上印了三个人的影子,至少是三个人以上。
那几个影子都是那样有规矩的坐在那儿,并不像是寻欢作乐,若是寻欢作乐,定然会来回波动,可他们的身影却很稳定,就连偶尔端茶倒水。身子也没有偏差,三人一直不动声色的坐在那儿,似在商量些什么。
江一凡不禁有些心洋洋,想要过去看看,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又在说些什么,正想着该如何静悄悄的过去,如果被人发现,该如何离开时,便听得一阵风声,他立刻关了窗户,从缝隙中看去。只见一个黑影一下子跃上了房顶。
从那人的身形来看,应该是一个男子,而且是个武功很高的男子,对方的武功并不比自己差,只见那男子趴在房顶听着下面的讲话,那些人竟无察觉,江一凡越发好奇,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当然,能化为友是最好的。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正要起身离开,却见房顶突然出现了四个人将那人给围住了,远远的,看不清那四个人的模样,不过看身形,倒像是四个男子,四个人站在房顶上与黑衣人对招,江一凡越发好奇。
只见那人欲逃,那四人却不许他逃,他往上。那些人便挡住了往上的路,他往下那些人便要拉住他,五个人在黑暗的房顶上斗得昏天暗地,桥上巡逻的守卫却在和路上谈笑风生。不时的指着路上的一个姑娘评头论足。
那姑娘吓得就要跳河,却被苏未眠救下了,苏未眠拉着那姑娘,看着那两个守卫道:“你们是怎么回事?让你们巡逻。是为了保护老百姓的安危,你们竟然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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