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凡这一带,直接把苏雅漾带出城,朝西胡郊外跑去……
此时正值冬季,西胡早已下了第一场雪,虽说此时雪已融化,可这天却冷得吓人,大晚上根本没有人会外出。
江一凡一路用轻功度飞快,凛凛寒风如同刀子一般割的人生痛,苏雅漾将头埋在江一凡的怀里,就怕一晚上过去后,自己没脸见人。
出了城,换上马。两人一路朝北走,很快就来到西胡有名的迷林。江一凡弃马,单手抱着苏雅漾,在树枝上纵跃……
风吹得树枝哗啦乱撞。偶有枝叶打过来,苏雅漾疼得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忍不住想问:太子殿下,你到底带我去哪?
大晚上的,天又冷,咱别闹了行不行?
苏雅漾很想劝江一凡回头,可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下,她被江一凡护在怀里。偶有树枝扫到都叫疼,那江一凡呢?
为她挡去风寒与树枝的江一凡是不是更痛?
苏雅漾紧紧抱着这个只会做,却不懂得说的男人,将头埋在他怀里,等着他带着自己去目的地。
不管江一凡带她去哪,她都跟着去。
江一凡察觉到苏雅漾贴得他更紧,以为苏雅漾怕冷,在她耳边轻声道:“很快就到了。”
五个字,被风只得支离破碎,像是破了音一样,听着怪怪的……
江一凡不是为了安慰苏雅漾,他们确实快到了,不过在到之前,他们得先借着铁绳子,跳下深渊……
“雅漾,抱紧我,我们要跳下去了。”江一凡只在跳下去的前一秒,告诉苏雅漾他们要做什么,苏雅漾完全没有准备,当笔直坠落、失重的感觉传来时,苏雅漾吓得尖叫了一声……
“啊啊啊……”她这是玩蹦极还是蹦极呀,太太太危险了。
极下落,风从耳边吹过,哪怕是埋在江一凡的怀里。苏雅漾也觉得耳朵生痛,就好像被人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割肉一样。
神呀,我后悔了,求让我回去!
苏雅漾后悔的不行,可此时她除了紧紧抱住江一凡的腰外,什么也做不了。
松手,肯定会掉下去。
说话,一张嘴就是风,根本没法说话,说了江一凡也听不到。
一路极速下降,比跳伞还要惊险。苏雅漾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小,刀子割肉的感觉也没有了,苏雅漾试着抬头,发现天似乎亮了,像是白炽灯打过来一样,入眼所见就是江一凡那张放大的俊颜,抬头往上去现……
头顶的天空还是黑的,只是她所处的这一块比较亮。
怎么回事?
苏雅漾正不解,就听到江一凡道:“雅漾,低头看下面。”
江一凡左手抱住苏雅漾,右手紧紧抓着一根铁绳。两人吊在半空中,上面太黑,苏雅漾也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只能大致估计自己至少下降了五六千米。
听到江一凡的话,苏雅漾本能的扭头往下看,这一看苏雅漾傻眼了:好美!
她终于知道他们所处的位置为什么会亮了,不是太阳光,不是月光。不是灯管,而是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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