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没说话，她看了看杨意茹的情况后，用拐杖在沙滩上写字：“我也救不了。”

苏辰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腕，就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样：“你一定可以，我这辈子没求过任何人，我求求你救就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老巫婆写道：“你真什么都愿意？”

“什么都……愿意！”苏辰坚定的回答她道。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将是秩序守护者，你的出现是天意使然，你会是替代我的人，以前的人类没有破坏力，没有智能全面开发所以对世界的生存条件不存在威胁，所以我只有监守却不能监管的能力，而随着人类文明发展至今，他们对大自然的破坏力度正在一点一滴的增强，为了这个生命的延续发展，其实你的诞生便是天意而为，你拥有修为将是下一个守望者，而且还是一个可以操控这世界的秩序者。只要你答应成为这个秩序者，那么我可以用我所有的精力救下她，而你还要付出一样东西。”

苏辰抬了抬眼皮：“什么？”

老巫婆用拐杖写了大大的两个字：“心脏！”

苏辰瞳孔微微放大。

老巫婆道：“你的心脏可以让她活的比任何人都要长，甚至因为你的永生不死，那么她体内属于你的心脏也会不死不灭。”

苏辰：“那我没了心脏就跟你一样对吗？”

老巫婆点点头。

苏辰咽了咽口水：“那没了心脏会有什么后果？”

老巫婆写道：“你过去的记忆会随着短时间内烟消云散，同时没了心脏你将不会在感受到爱。”

苏辰微微睁开双眼愣愣的看着老巫婆，老巫婆道：“别无他法了，你自己选择要不要和我做这个交易？你也可以生，她也可以活，只是你们从此天涯沦落人！”

苏辰闭上了眼睛，痛苦了做了一番挣扎后，当他再次睁开的时候说道：“我愿意！”

然后他爬起来到杨意茹的身边捧着她的脸庞道：“请让我好好看一下这张脸，我想能有一天我能够记起来。”

苏辰又补充问了老巫婆一句：“我一直以为梦瑶就是我要等的小婵，既然意茹才是，那梦瑶究竟是谁？”

老巫婆在沙地上写上：“梦瑶和意茹都是小婵的化身，只是意茹原则上是那块鼎千年成精所化，除了梦瑶的心脏合二为一成小婵之外，她接受不了任何人的心脏，而你的心脏强大就不同。”

苏辰这才终于大彻大悟这梦瑶和意茹到底谁才是小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