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意把自己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来绕去,又牵过司马兰台的一缕来,把两缕头发系在一处又解开,再系上再解开,如此把玩。
夜还不深,如果不是因为下雨,不可能这么早就上床。
但苏好意一听雨声就犯困,只想待在床上。
“等等再睡,头发还没全干呢。”司马兰台见她眼眸迷离,低声提醒。
苏好意洗完头发都是司马兰台给她擦,擦到不会有滴下来的水。然后在枕头上铺上一条又厚又大的浴巾,这样就不必担心弄湿枕头,也能让头发干得快一些。
“就让我睡嘛。”苏好意撒娇:“我今天中午都没睡。”
司马兰台就亲她的脸,捏她的耳垂,用一缕头发去扫她的鼻子。
苏好意被闹得睡不着,就推他:“早知道这样就不留在这儿了,你这人蔫坏,杀人不用刀。”
“我是疼你,哪里是坏,竟然扯到杀人上去。”司马兰台捏住苏好意的脸,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
苏好意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开始捂着脸坏笑。
司马兰台见她如此就拉开她的手问:“笑什么?又想到什么坏事上去了?”
苏好意不说话只是笑,花枝乱颤的,引逗得司马兰台握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整个人欺上来。
“不肯说?”司马兰台看着苏好意,虎视眈眈。
“我说我说,”苏好意讨饶:“别这样嘛,手腕痛死了。”
其实没有多疼,可她偏要装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来。
司马兰台果然应声松了手。
但没把手挪开,而是一下一下地给苏好意顺着头发,她的发丝柔软又凉滑,司马兰台忍不住亲了亲。
“我说了你不许打我,”苏好意讨价还价:“你最近越来越爱打我了。”
因为苏好意总爱瞎撩拨,往往惹得司马兰台打她屁股,当然不能打疼,打完了还要揉一揉,还给好吃的。
“那你说来听听,”司马兰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又在苏好意的嘴上啄了一下:“不许故意怄人。”
噗嗤,苏好意没等开口自己先笑了。
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严肃一些:“刚才跟你说话,想起个笑话来,所以就笑了。你可要听么?”
“听。”司马兰台不肯让苏好意跟自己存着话,哪怕是个笑话。
“就是说一家有个独生女儿,爹娘疼得要命。打小儿娇生惯养,没受过一点委屈。等到这姑娘要出嫁了,他娘不放心,非要跟过去住几天,姑爷家也同意了。”
这些市井闲话司马兰台平时是听不到的,可偏偏苏好意却装了一肚子这东西,时不时就抖落出一两个来。
“成亲的当天晚上,老太太就在外间住。小两口头回亲热,等到最后关头,姑娘怕疼死活不让。姑爷年轻冒失,就想强要。姑娘于是就喊“杀人了!”老太太在外间听了,慌忙跑进来。一把攥住了,说道:“女儿别怕,为娘抓着刀把儿呢!””
司马兰台先还想问攥住了什么,随后一下子解过来,脸不禁红了,说道:“这明明就是讨打!”
苏好意一边躲一边叫:“杀人了!杀人了!”
她穿着薄薄的中衣,玲珑的身躯若隐若现。
司马兰台的脸更红了,大手捞着苏好意的小屁股,拍了两下,喘着粗气道:“再这样子我真把持不住了。”
苏好意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也红红的,说道:“兰哥儿,我一直觉得奇怪。”
司马兰台抵着她的额头努力平息,问道:“奇怪什么?”
“为什么有些事说得做不得,有些事却又做得说不得呢?”苏好意声音低低糯糯,慵懒又爱娇:“比如两个人若是斗气,总会扬言要杀了对方,可到底没有几个真的动手。这男女间的事却都讳莫如深,明明连孩子都有了,还是羞于启齿。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世人尚气,故而斗狠。又以情为耻,秘而不宣。”司马兰台分析道:“况且这本就是极其私密的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苏好意听了不置可否,停了半晌,才向司马兰台耳边说道:“我只要和你做做得却说不得的事,你说好么?”
司马兰台没答话,他只是下死力地亲吻苏好意。
他动情的时候就是这样,苏好意每次被他亲过,都像死过一场。
等再缓过神来,身上的衣服都被脱掉了。
苏好意多少有些怕,然而司马兰台随后的举动又让她羞怯不已。
“不要,你怎么哪里都亲。”苏好意抱着被子缩紧身体:“我不要和你玩了。”
司马兰台眼睛都红了,握住苏好意的脚踝把她拖到自己身下:“你撩拨起来的,不许说不要。”
苏好意精巧的小身子嫩花骨朵一样,司马兰台见了就饥饿无比。
“你这样子好像要吃了我,”苏好意颤颤,此时的司马兰台不复平日里的清冷自持,霸道得让她陌生:“你欺负人!”
她的头发披散在身上,雪白上臂落着一点殷红的守宫砂,眼睛水汪汪,嘴唇红艳艳,委屈得一塌糊涂。
司马兰台终究狠不下心,轻轻把她压倒在枕席间,说道:“没有欺负你,我怎么舍得。”
可苏好意这妖精偏要磨他,用脚丫蹭着司马兰台要命的地方,啜泣着说:“你就是欺负人,就算前头不欺负,到最后也还是欺负。它这么大,我会死的。明天我要下山去呢,你不可以那样。”
司马兰台直抽气,告诫苏好意说:“乖,别动它。”
苏好意偏不!
脚丫打着圈转来转去,使坏道:“不如我们来打赌吧,我用脚就能帮你弄出来,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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