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思渺被关的第五天,那个人依旧没有去看她。
她心底的期翼,在那几天的等待中,渐渐化为灰烬。
那天傍晚,“容天泽”去了司徒健的医院,病床上的宋曼了无生气的躺着。
他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撞上司徒健。
司徒健差点将他误认为容景行,不过在看见那人跟着的助理和他脖子上的领带颜色之后,便止住了脚步。
那是景行最不喜欢的颜色。
容天泽出了大门便接到钟家一通电话,是钟宛打来的。
挂了电话,起步离开之后去了钟宛的医院。
他赶到她病房的时候,钟玉田也在。
瞧见容天泽,钟玉田端出长辈的架子来:“订婚已经过了几天了,你们容家也不给个说法吗?”
自从宋曼住院之后,容天泽和钟宛订婚的事情便临时取消了。
钟玉田这几日急的不行,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容天泽看了他一眼,随即转眸看向病床上的钟宛冷言冷语道:“连个孩子都护不好的女人,我娶回去供着她吗?钟小姐这出戏,演的不错,我给八分。栽赃嫁祸,更是技高一筹,我给九分!”
钟宛一听脸色白了白,随即嗫嚅道:“天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需要我帮你回想一遍?”容天泽危险的目光看着她说道:“我给你机会慢慢回想,若实在想不起来,我帮你!”
他言辞冷冽,听得钟宛一阵激灵。
钟玉田也察觉到容天泽态度不对,不由冷然斥道:“放肆,容天泽你怕是什么忘记了,你自己也干净不到哪去!”
闻言那人一转头,眼底闪过一道寒光直射钟玉田!
那一眼,饶是钟玉田这算计了一辈子人的人,也不寒而栗。
“张毅,送钟老先生回去,他需要休息了!”男人一声令下,屋外的人快速进来架起钟玉田往外走!
钟玉田恼的大叫:“容天泽,你好大的胆子!”
钟宛渐渐觉得后怕,她掀开被子要追去:“爸!爸!”
门外传来一声关门声,彻底将她隔绝在病房内。
容天泽坐在沙发上,翘起腿点了根烟问:“钟小姐想起什么了吗?要我帮你回忆那天晚上的情形吗?”
钟宛下意识的小腿一软,转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胡说八道!”
男人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道:“看来钟小姐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晚宋女士倒在血泊里,所有人都吓得慌张失措,你却镇定无比,还顺便装作小产圆了假孕的谎,这番冷静恐怕非一般人所及?”
他隔着烟雾盯着钟宛苍白的脸色,徐徐道:“通常事故现场能这般冷静,还能将情形利用的恰到好处的,只有一个可能。这人,早已筹谋许久!”
“不!我没有!”钟宛忽然捂着胸口尖叫:“杀人的是沈思渺,不是我!”
她抬手指着容天泽说道:“你凭什么污蔑我,杀人的就是沈思渺,大家都看见了!”
沙发上的男人闭了闭眼,有些烦躁的扯了下领口本就有些“碍眼”的暗红领带。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冰冷凌厉的目光吓得钟宛仓皇跌坐在地!
她分明在他眼底看到了杀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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