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过来就瞧着上次给她的镯子并不在手上,所以这回索性将那绳子给扣成死结了。
已沈思渺的性子,是做不出毁了这玉坠的绳子也要取下的事来的。
自家的儿子实在太温吞,沈思渺也不急不缓,可他们长辈看着着急。
夏母这也是想,儿子那么温吞,她这做母亲的也不能太由着他的性子来了。
毕竟思渺那个前夫,看着也不是好对付的。
夏母帮沈思渺戴上那只玉坠的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
屋子里的人纷纷偏头看过去,便见容景行一脸担忧的目光看着床上的人。
夏立阳最先反应过来:“你来了。”
男人点了点头迈着沉稳步伐走进来说:“真巧,伯父伯母都在。”
他虽是和夏家父母说话,不过目光至始至终都落在沈思渺的脸上,半刻都不曾停留。
电话接到尾声那一声刺耳的响声,直到现在还让容景行记忆犹新。
他看着对面的女人不由笑道:“没事就好,不过坏人总是福大命大的。”
沈思渺楞了下,随即凝眉道:“那照这么说,容先生怕是要活的比我更久!”
“那是。”男人竟还不要脸的应了声,这下沈思渺更恼了。
她的恼怒虽然没有直观体现,可这三言两语中已不难被人发现。
夏母垂目坐着,心中知晓这容家的小辈并不好对付,怕儿子未来想要获得芳心还要多费些功夫才行。
容景行太了解沈思渺,三言两语便可勾起沈小姐的情绪起伏。
这样的人不是太惯于看透人心,便是对眼前的人了解至极。
了解的前提必然是在意的,所以……所以夏母已不愿继续往下想了。
不过到底是小辈的事,他们长辈只可以点到为止不能太强求。
于是起身拉起夏父,嘱托沈思渺好好休息之后,和屋子里的人告辞离开。
送走了夏家父母之后,容景行再度回去看着那个女人说道:“除了手伤,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不舒服?”
他问这话的时候,陆婷就在沈思渺身边。
沈思渺到底还是不自在的别过脑袋:“劳烦容先生挂心了,我没什么大碍。”
“是,我早说了祸害遗千年。”男人轻笑着半开玩笑的说。
沈思渺再也忍无可忍的怒了:“容景行!”
男人轻笑道:“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眸光一转落在陆婷身上道:“麻烦陆小姐帮我监督一下,改日再见。”
陆婷点头礼貌回道:“不送。”
目送那个男人出去之后,陆婷看着床上的人不禁失笑摇头:“立阳这回是遇到劲敌了。”
沈思渺不自在的低头呢喃道:“胡说八道,什么劲敌。”
陆婷轻笑道:“容景行这样的男人啊,他或许也曾让你恨之入骨,可他真的太优秀了,对你也是太了解了,所以哪怕你心中依旧记得那些让你憎恶的过往,对这样的一个男人依旧是恨不起来的。思渺,他对你仍有吸引。”
容景行啊,实在是一个太聪明的人。
太知道怎么在思渺心中,留下深刻印象。这是立阳没有的,立阳总是……太迁就太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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