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是一个娱乐公司的自家兄弟,你不和我商业互吹一波就算了,怎么还损人呢?”沈岸眉尾一挑,笑道:“师兄你第一天认识我?”杨松潭看着他,沈岸这张脸,是老天赏饭吃的脸,明明说出的话这么让人牙根痒痒,可这清吧的柔光下,他嘴角一挑眼眸一弯脑袋一歪,眉眼里的清隽,怎么就这么害人失神呢?杨松潭又灌了口酒:“哼,同公司这么多年,都被你损习惯了,说不定走了以后还会想呢。”沈岸咬着饮料的吸管,含糊地说:“师兄原来你是抖M?藏得有点深,找S的时候记得保护好自己,别被施虐狂看上了。”杨松潭:“……我直的……不是,我都要走了,你就不能少损我两句吗?”“不能。”杨松潭悲愤,将杯子推前起身去放水,回来时看见一高大的男子站在沈岸身边。男子对沈岸笑着晃杯:“这位朋友,一起喝一杯?”沈岸面无表情:“不了。”男子将手搭在沈岸肩上,微微俯身,语气暧昧地笑着:“别害羞呗,一起喝一杯。”沈岸瞥了他的咸猪蹄一眼,说:“那你做下面的那个?”男人没想到沈岸这么直接,微微一愣后听见沈岸说:“算了,就你这副模样,谁做1都会被丑得阳痿的吧,其实呢,我也不是那么讲究外貌的人,有内涵的人同样有魅力,可你生得猥琐就算了,习性还如此猥琐,谁给你的勇气出来勾搭人的?还有,朋友这个词不要乱喊,谁和你这种丑逼是朋友?”男人脸一阵白一阵青,怒骂一句脏话,对沈岸做了个不雅的手势后愤愤离开。沈岸翻了个白眼,转头见杨松潭急急走过来问:“怎么了?被认出来了?你要不还是把墨镜和口罩戴起来吧?”沈岸拿吸管搅了搅手中的汽水:“十八线,有什么好认的,室内戴墨镜和口罩,是你失智还是我有病?”杨松潭被怼得无话说,摸摸脸后坐回位置上又续了一杯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天,沈岸忽然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杨松潭心下明了:“该去医院陪叔叔了?”沈岸嗯了一声,站起身。杨松潭本想好好道别,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小沈,你是不是也有半年没接戏了,叔叔治病的钱,还够吗?”沈岸身形一顿,没回答:“师兄,你创业加油,等着以后喊你杨总。”杨松潭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支吾应了几声起身要送沈岸,沈岸摆摆手,自己转身离开。沈岸独身走出清吧,夜间天凉风大,他觉得有些冷,忍不住拢了拢衣服,路边停着辆租出车,司机大叔正开着车窗吞云吐雾地抽烟,见到他这副模样热情地喊:“小伙子去哪?坐出租啊!”沈岸笑了一下:“免费的吗?免费的我就坐。”司机大叔:“嘿,小伙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喜欢把免费挂嘴边?年轻人,要有消费力,有消费力才有生产力,有生产力社会才能进步!”沈岸抱拳:“大叔行啊,当代资本论研究者,老司机中的马克思。”司机大叔掐灭烟:“小伙子,我俩有缘,你去哪?上车,我只收你油钱。”沈岸摆摆手:“谢了,油钱我也付不起。”说完,沈岸将手揣进兜里,转身往市医院的方向走去。深夜的医院很冷清也很热闹,呜呜的风一吹,空气中就会弥漫着酒精和漂白粉的味道,沈岸对这个味道太熟悉了,对于他来说,这是麻木和迷茫的味道。住院部楼下的花坛角落里有个中年女人在哭,双手捂着脸断气似地抽噎,肩膀一颤一颤,哭得很压抑。沈岸看了一眼,回身去附近的小卖部买了包纸巾,悄无声息地放她身边又悄无声息地走进住院部大楼。住院部大楼进门的楼道里有人在医闹,几个人大喊大叫地砸东西,歇斯底里喊着:医院都是黑心鬼,还我亲人命来。四周摆着花圈和横幅,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被围住的医生和护士年纪都很小,护士低着头,看起来很害怕,声音发抖地试图安抚着打砸的人,医生右脸红了一片,应该是被揍了。一群人在小心翼翼地围观,有人本来要走楼道,见到闹事,纷纷选择了绕路,就沈岸直直地往那边走,绕过几个砸坏的医疗器具后,沈岸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厌恶和嫌烦的神情。有个带金链子的男人高高地抬起手要甩小护士巴掌,沈岸若无其事地从他们俩中间穿过,替小护士挡了挡,小护士立刻惊慌失措地跑走。那金链子先是一愣,揪住沈岸的衣领将他怼到墙上:“你他妈眼瞎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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