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回可不能偷溜,”凪儿似是想起这人以前的所作所为,忙提醒道:“这次你坐我身旁。”
墨离见她言辞恳切,又想着,自古刑天是蚩尤左膀右臂般的存在,只好恹恹地点了点脑袋,颇有些不情愿应付那些老家伙们。
按照以往入夜后,她嫌回自己屋子那边路途实在有点远,定会歇在羌凪房里,可这回不论凪儿如何说,她都坚持要回去。
“走罢,我送你。”羌凪拗不过她,只好作罢,拿住她的手便要御上轻功。
“不必了,我回得去。”墨离心里有点郁闷,凪儿还拿她当以前看不清路的小孩子呢。以前那是因为,嗯,意外,且不是她眼睛没瞧清什么的。
她不等凪儿回话,自个脚下御风,身姿翩鸿般的远去了。
阿离的功夫,何时精进如此之多了?
羌凪站在那,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兀自疑惑。
族会事宜众多,准备起来也是繁琐,唯有墨离最清闲,她不爱这种人多压抑的场所,这两日便缩在屋子里,静静的打坐冥想。
她金丹凝结未有太久,还需得好好巩固,方才能更进一步。
两日后,魔神殿前族派汇聚,凪儿披着金棕色的大氅站在门口待她。
“你若再晚来些,我定会以为你跑了。”羌凪微有些嗔意,见她兴致不高,便也不再多说。
阿离闷闷的,那些人瞧她的眼神还是那般,有不屑,轻蔑,厌恶,好似她从来不是魔族的一员。这些年过去了,依旧待她刻薄。
她自人群中瞥见了刑岳法,鹰鹫般锐利的眼神锁住她,让她浑身泛起一层寒意。
那年的事,谁也不再论对错,刑岳法死了最小的儿子,阿离凭空夺了一份刑天血脉,阴差阳错间,祭品与传承的位置对调。
其实墨离甚么也记不得,对于那件事,当真是一丝印象也不曾有,但刑岳法对她恨之入骨的眼神总让她很是泛寒,她每次想说些什么话,却又会让人以为她要辩驳,久而久之,她也不再多说一句,但刑岳法每每看她却愈加愤恨。
今年议事的内容与以往有了很大转变,从那些人眼中毫不掩饰的野心里,墨离知晓,魔族这一遭,定然是要颠覆以往,拼劲全力也要胜过黄帝。
“少主,有一事,不知您是否知晓。”
羌凪做了个手势,让那位长老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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