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知忆的指甲瞬间长长,眼睛变得十分火红,愤恨的叫声穿透了整个冥界。轻轻一抓,那地面就出现了五道深痕。
巫池那一头的云汐心头一震,那一声喊叫让她不免心生恐惧,而她脚旁蜷缩着奄奄一息的黄衣。
巫池卷起了风浪,乌黑的水潮拍打着岸边,一时间有几分凉意。
那日,云汐以黄衣的性命要挟易明幻,易明幻两难之下只好先将蕙茝草给了云汐,而后日夜兼程地研制解药。云汐将黄衣放了之后,并命令她看守易明幻。黄衣看到易明幻为研制解药衣不解带,那种努力又无奈的样子,她忽然明白了她的心意。
于是,她将云汐在冥界的计划告诉了易明幻,二人研制出解药之后就去了冥界。由于易明幻法术薄弱,只能靠黄衣将他送到巫池的小洲上。出于对爱人的成全以及对主子的忠心,黄衣将易明幻送至巫池之后,自行去向云汐讨罚。二人一同到来冥界之时,就下了必死的决心。
“主子,你根本不懂情为何物,只知道要把一切掌握在手,从不顾及他人之感。”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黄衣惨白的脸上展现出一丝笑意,恍惚间,易明幻正缓缓朝她走近,伸出款款玉手,露出那玩世不恭的笑容。
黄衣的心中一暖,这下再无仙妖之别了,她的灵魂慢慢剥离,开心地牵住了易明幻的手,脸上笑靥如花,活脱脱如一个怀春的少女,再无那龙岿山冷面如冰的黄衣。
“爱,我怎么不懂?我怎么会不懂,我曾经真心待他,可他带给我的除了伤害还是伤害。”云汐眼角泛起了泪光,她如何不知去爱一个人,只是这从来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
忽而,巫池中的梦魇兽一下子全部寂静了起来,水面没有一丝波澜,漂浮的残肢断臂也一下子不见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爆发,云汐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若是还在此地逗留,将会有被知忆发现的危险,所以云汐快速消失在巫池旁。
冥王一人不知所以然,跑也不是,不跑也怕死啊,但是问题还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身为冥界之主,还是得有担当一些的。这么一想,冥王索性不跑了,直接坐等兴师问罪,虽然她表面一脸平静,内心实则忐忑不已。
“帝后,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千方百计置我于死地?你伤我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为何累及那些无辜之人?”知忆唤起地上的昆吾刀刀,欲与帝后大战一番。
梦魇兽平息后,大量天兵就腾出了手脚,帝后一声令下,天兵就将知忆包围了。花魂刀聚集的花瓣越来越多,很快就在知忆周围绕了一圈。天兵天将握紧兵器的抖了抖,颤颤巍巍地慢慢靠近,他们手中的刀刃在触及花瓣之时就被削断了,天兵们惊恐地后退,知忆一步步逼近,天兵最后弃甲丢袍地溜走了。
“你们这群废物!”看着落荒而逃的天兵天将们,帝后气得直跺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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