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头按下,直接挺了进去。
秦柠倒吸一口冷气,脸色转青不自主地微颤。
觉察到她的异状季筠还不肯作罢,一边干一边在她上衣里搓捏。“让我留下还不给碰,学会欲情故纵了?看把你能的,要我上躺好就是。”
“不是。”她张嘴想解释,下一秒季筠粗鲁地把她钉在床上。
“少他妈废话!”他毫不客气的打断。却听见‘啪’的一声,这巴掌打得狠,秦柠那洁玉似的臀瓣上,顿时被烙出个红红的巴掌印,几道指痕立刻就鼓起来。
就这么贱?
连一句解释都懒得入耳?和飞机杯的区别是不是她是活的?
秦柠从未如此疲倦挫败过。她一次次降低了底线,一次次加深对他的爱,却换不回他半点怜意。
有时真得感谢季筠对她从没有过留恋,否则光是自作多情秦柠就能把自己逼疯。
两人从床到沙发来了叁四次,直干得秦柠眼发直才勉强喂饱了季少爷。
他季筠倒是发泄一通身心畅爽舒舒服服走了。留秦柠一人赤着下体躺沙发上一动不动。直到天色发白,才摇摆站起来。花穴泥泞不堪,稍一动就有淫浆沿着腿根往下淌。
她边走边单手脱掉外衣衬衫,找了瓶酒。用嘴咬开盖,浓烈酒气喷薄而出。
秦柠凝住眉,单手持酒瓶渐浇在左手肘处。
这时如果有人在,会发现秦柠一整晚都没用过的左手垂在那,角度十分不自然。关节全盘移位,这种程度只怕是个大老爷们都忍不了,情况很糟。
她把外套捞过来衔在口里。
另只手轻轻的,捏着移位的关节处往下试探,确认到位置以后,猛地一施力,往上托去!
那一下的剧痛让她额上青筋瞬间暴起,豆大的汗珠滚滚。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嘴里的外套掉了。
而她的手法很熟稔,像自己做过千百次一样。
门铃又响了,秦柠套了衣服过去。
猫眼一看开了门。那人立在门口,立体五官上罩着金丝眼镜,显得目光悠远,西装笔挺的,还挺养眼。
“你怎么来了。”她没让人进去。身后的阳光随纱帘形状轻摇,映出窈窕娟好的身形。
“在这附近办事,想着你就顺路上来看看。”徐文博笑了笑,那股精英味更浓。而且也没算撒谎,确实是办事,只不过并不顺路。
秦柠不为所动,也没对他的突然出现表示意外,双眸像沁在冰水里的两汪幽夜,静隐清冷。“现在看到了。”
“你这个人。”徐文博失笑,心头却像被只手狠狠一推,不舒服极了。“怎么不请我进去,还是姓季的在这。”不用进去都能闻到。一屋子男欢女爱味,并伴有浓烈刺鼻的酒气。
真当这酒池肉林?
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称呼,秦柠一时有点恍神。但没什么好隐瞒的,一边这样想一边声音低下去。“已经走了。”
“已经走了,你就不能再有底气点?”徐文博似笑非笑的复述了一遍。
“虽说对我没什么好处,但你还是长点心吧,他那种男人。”徐文博现下这个心情还真没几人能明白,矛盾极了。
他盼两人早分早了。又希望真能有个结果,哪怕那概率小到根本不可能。
这才不枉他曾痛下决心离秦柠远点。
几句话云山雾罩的,秦柠不清楚徐文博想说什么,想不通索性不想。
那晚后,季筠又出乎意料地来了两次。
换做以前,秦柠早受宠若惊了。但现在秦柠尽量不在他面前乍逢乍喜,那只会让他厌倦的更快。
这天两人又在白日宣淫,季筠接到了程筝电话。
“都在等你呢。”
“现在没空。”季筠慢腾腾的回答,态度轻描淡写。“不必都等我。”
所谓宴无好宴。随着年纪增长,他们这些发小的聚会季筠也是能不参加就不参加,背后的含义太多,他懒得管。
不过有时程筝喊得多了,他也会应付应付。
“怎么突然没空了?又在哪个小骚货那绊住手脚了。”程筝敏感的很,立刻咂摸出味,看似嘻嘻哈哈,其实等于什么都没说。
季筠大脑正处极度兴奋状态。他弯着腰,一边摸秦柠和自己结合的位置,一边接电话。“之前那个。”
秦柠那天去了会所的事。虽然就冯爱军一个人看到,其他人还是狼一样嚎了半天,颇有闹翻天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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