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边是她的呼气声,大雨将她的眼眶打湿,四周漆黑一片,视线随着她的摇晃左右摇动着,视线中央是暗色调的迷离场面,那画面模糊不清,只能影影绰绰瞧见个人影。
细雨迎面飞来,她耳边像是收音机断了信号发出“吱——”的杂音,雨中穿着雨衣的男人背对着她挖着深坑,躺在地上的女人已血肉横飞,被锤子砸烂的脸像是一滩烂肉,红白相间的浓稠液体飞溅的到处都是,她像是死了,但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着。
冰寒的雨水刺入骨髓,她起伏着胸膛,在朦胧中感到男人停下了动作,昏暗中,黑色鞋子逐渐靠近,她的视线清晰又变得模糊,听到那踩在泥地上徐徐靠近的脚步声,她的视线再次清明,清楚的看到落在她面前湿透了的鞋子。
从雨衣连续滑落的水滴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大腿上,淅沥雨声在树林中萧萧飒飒,耳边的呼吸声逐渐放大,她视线慢慢上移,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但来源于他的压迫感却已聚拢在她的胸口。
高高举起的铁锹悬在她的头顶,她的目光停留在他没被帽檐遮掩的下脸,一滴浑浊的水珠从男人的下颌滑落,她轻颤着长睫,在铁锹被猛地挥动后,陷入了黑暗。
“呵——”
一促又长又急的呼吸声从口中发出,她从梦中惊醒,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捏住,她蜷缩着身子大口的呼吸着,拼命地呼吸,急促地呼吸,她像是被差点溺闭的落水者,贪婪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
气流顺着气管滑入身体,她持续了许久,才从死亡的边界缓了过来。
她出了一层热汗,额间早已被汗水打湿,她像是没了力气,终是在绳子的束缚中瘫倒在地。
寂静地房间唯有女人娇喘细细,冷色调的房间,一切都被渲染上了理性的色彩,女人玉白的胴体在这冷漠的环境中最是显目,而与雪白相称的绯红在与麻绳摩擦的肌肤上却展露无遗。
女人的身边是一张不大的单人床,而她却被赤裸着身子可怜的丢弃在木色地板上,那生长在傲挺的雪峰之巅的娇嫩梅红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向下延伸的秘密更是隐藏在花园中含苞待放。
隐隐的雨声传入她的耳内,细长的眼睫轻颤,在一阵击溃心房的绝望梦魇中,她再次睁开了眼睛,屋内的景物全部落入她的眸中,赫然是那间初次侵犯她的房间。
她轻哼了声,在束缚中尝试性的坐起身子,颤颤巍巍地,起身的动作比她想象的要艰难的多。
腰肢被折磨的酸疼无比,小腹中又似乎蕴含着什么奇怪液体在微微发涨,一借助到腰部力量,更是不经意间牵扯到下体,将那肿胀的穴口扯个生疼。
她倒吸了口凉气,紧皱着俏脸,歪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将那阵子痛忍过去,似是下定决心,她向后靠了靠,依着两边摆放的家具站起了身子,可还没高兴太久,她脸色煞白,轻咬着下唇,只感到甬道中似有什么在缓慢流动。
她微颤着肩,大口吸着气,换了好几次才将胸口那种涨涨的情绪压了下去。
男人绑住了她的手脚,让她的移动极为困难,屋外安静至极,她料想那男人应该出门去了。
床的旁边就是一扇窗,这是她在上次就注意到的情况,她坐在床边,保持平衡的伸出双手去撩开窗帘的一角,光线照了进来,昏暗,但却照亮了更为昏暗的空间。
院子里荒芜一片,一堵墙隔绝了她与外界的交流,但那围墙并不很高,足以让她看见对面二楼的窗户。
纯铁的防盗窗像隔离犯人的将她困在屋里,她尝试着推动窗户,但窗子被一道铁链锁住,任她费多大力气都无法推开那窗,见如此,她只能作罢,沮丧地放下帘子。
这是个长方形的房间,床铺靠窗,床头边是个木制的衣柜,床的对面那端是张桌子,桌子上摆着零零散散的东西,右边角落就是她醒来时看到躺着人的角落。
她不想多想,只焦急地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她没法再去面对那恐怖的男人,那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以杀人为乐的恶魔。
她不敢想象再在这栋房子里待下去她将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更不敢想象那个与她约定一起过生日的老哥发现她失踪后又会是怎样的疯狂。
她头皮发麻,心底有个声音在催促她尽快逃离,她不免笨拙的跳跃着,一点点的移向门旁,但她每一次的跳动都能带起丰满的双乳跟着一上一下的摆动,她脸颊发红,忍住羞耻来到了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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