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棒子在她的体内胡作非为,榨开的汁液飞溅开来,温热的手掌摁在她的后背,她被强制压在他的怀里承受这超负荷的性交。
热腾腾的汗水浸湿她的衣裳,短促的气息吹在男人的喉结上,她全无力气,下体紧咬着那肉棒子,却被恶意撞击的又疼又麻。
直到男人在她体内释放,她已倒在他的肩上奄奄一息的小口喘气,像个破损了的玩偶,没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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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周忻妍是被饥饿和酸胀唤醒的,不大的单人床上躺着两个人,两人的距离很近,她隐隐嗅到了他的气息。
两人的中间保留着不大的空隙,她躺在里面,赤裸的身子只盖了张薄被,撑着身子坐起身,那薄被便顺着滑下停在了双乳间,她压紧被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屋里轻悄悄的,她撩开窗帘,微弱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眯着只眼,看着大雨依旧,而对面的房子亮着灯,分不清时间,但从对面那扇没有阻碍的窗子,能瞧见两个人在深夜里剧烈的争吵着。
她放下帘子,谨慎地跨过男人下了床去,双腿软到不行,但尿意实在难忍,她咬着牙快步去了卫生间,顺便锁上了门,当穴中酸意释放后,她泄了口气,只觉得体内燥热。
精液顺着甬道滑下,在尿液消失后补充了下体的泥泞,她站起身拿起花洒,坐在盖着的马桶上缓慢的分开双腿,一只皙白的手伸进穴里,这是她从未做过的事情,而黑暗恰好隐藏了她的羞涩。
她的腰像要被碾断了一般,旺盛的毛发掩盖着禁地,轻轻撩开阴毛,触碰到那神秘的领地,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被暴力抢占的花穴红肿得可怕,原本半天寻不到的入口,现在显而易见,一触碰那涨红的部位,她就控制不住的战栗,那地方又酸又疼,是被暴力开采的后遗症,又是被侵犯后留下的证明。
温暖的水流冲洗着甬道里的液体,这感觉很微妙,痒痒的,曾经连简单的清洗私处都觉得害羞,现在却要用手指撑开小穴让热气洗刷,她皮肤渐红,想夹紧双腿,但还是忍耐着不适,简单的清理完毕,关掉了花洒。
她擦拭了下身,扶着门揉着肚子踱步走到厨房。那麻绳还在地上,那把刀却不知所踪,冰箱里空荡荡的,只放着个驱除气味的柠檬,她身上湿热,皮肤触碰到冷空气不禁打了个哆嗦。
关了冰箱上层的门,打开了下层,下层的冰箱不知道放着什么,挺沉的,她先打开了一层,瞳孔在黑暗中紧缩,胃内滚动,呕了一声,连忙跑到盥洗池边。
因连续几日没有吃东西,胃里排山倒海,却只能呕吐出胃里的酸水。
冰箱放着个被冻僵的肉块,许是发霉后才放进去的,那肉块发黑,长时间冻着已经失去了气味,但与肉相连的皮像是人的皮质,就连冰冻的毛发都与人类的很是相像。
周忻妍偏着头将冰箱合上,手扶着橱柜的边缘,面如菜色,明明是个不易得病的体质,如今却像个大病痊愈的纸片人,竟然被一块冻僵的肉块吓到。
她拍了拍胸口,顺了几口气才继续找着吃的,冰箱她是不敢开了,她打开了冰箱旁的微波炉,里面放着一个塑料碗,她抽出来看,是个便利店内贩卖的拌饭。
她草草吃下填饱肚子,晚上下着雨,风刮着玻璃嗡嗡作响,沙发脚下丢着她的衣服,她胡乱的套上,走向大门,可能是担心她会出逃,反锁的门又加了一把铁锁,那锁和她的手掌差不多大小,拿起时都要费点力气,更何况是撬锁离开。
房子有些老旧,窗上的防盗窗都生了一层厚厚的铁锈,这似乎属于老城区的房子,她不久前来过一次,但没看到屋外的景象她也不敢确定,她对这座城市不熟,也没多大感情,只在心中默默期盼着大哥能尽到找来这里。
回到房间,男人依旧沉睡着,很安静,男人的外套搭在椅子上,她蹲下身子,蹑手蹑脚的移到旁边将手伸入口袋,外兜空荡荡的没个东西,她只觉失落,伸向内兜。
里面硬邦邦的放着一张卡片,掏出一看,是一张证件。
那是一张身份证,在黑暗中看不清上面的照片,她只能眯着眼睛极力看清证件的内容,宋珩,叁十岁,本地人士,居住于察明洞1120号。
数字对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她以为会在其中找到手机,不想是她多虑了。
她恹恹地坐在床下一隅,蜷缩双腿将自己环抱,许是一直紧绷着神经,当一松懈,困倦就逐渐袭来,不一会儿她便睡了过去。
黑夜中一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那目光毫无温度,幽深的像是悬崖,要将目光所及者吞噬,直到对窗的房屋静了下来,他才慢慢合上了眼,呼吸依旧平稳,像是睡着,又像醒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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