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在原地渡来渡去,他觉得他的医术受到了羞辱,凤凌天的噬心蛊,叶悠离的食人蛊,他竟然都束手无策,更让他奇怪的是,叶悠离的食人蛊怎么突然就被压制下去了呢?
“是叶拂。”
“什么?”东方白一脸茫然的看着凤凌天,凤凌天坐在床沿,眉目冷冽,声音阴沉。
东方白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小家伙的食人蛊是叶拂压制下去的?”东方白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茶后强制让自己冷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冥熠的手下死了,而他的银针正好出现在案发现场,可是这银针是他给叶拂的,那也就是说,叶拂很有可能是凶手,但是叶拂为什么要杀冥熠的人?
东方白现在把自己绕进这个死胡同了,他觉得凤凌天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
“之前我留意到叶拂半夜去了酆都鬼镇,于是让冥熠派人在那里埋伏着,之前叶拂又消失,酆都鬼镇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冥熠前去查看这才发现他手里的两名影卫已经死了。”凤凌天指腹摩擦着叶拂的手指,她身上散发着玫瑰的芬香,异味早已经洗去。
“没想到她对这类暗器这么精通,用银针杀人,手法跟本大爷有的一拼。”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是这食人蛊的蛊毒并非那么好解的。
“你是不是也在怀疑叶拂是罗刹门的人?”东方白双手怀胸,一语戳中要害。
然而,凤凌天并不是这么想的。
“你不觉得这些银针出现的有些奇怪么,这银针是你给叶拂的,只是我们找到银针她不就暴露了么?”凤凌天反复的思考了一边,叶拂心思缜密怎么会犯这么致命的错误?
“你的意思是有人嫁祸她?”凤凌天所说的东方白也想到了,这些银针都比较显眼,叶拂不会这么粗心大意杀了人还留下证据的。
凤凌天摇了摇头,没有找到与叶拂会面的人,他们所做的猜想都是空谈。
“爹爹。”
稚嫩的童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正是从大床上的小家伙嘴里发出来的。
“爹爹,不要走!”
床上的小家伙还在睡梦中,他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好似梦里的人要离他而去。
“阿离很乖很听话的,爹爹你不要走。”软软糯糯的哀求声,一声一声唤的人心都抽了。
东方白叹了一口气,当年若不是师父救了他,他恐怕早就死在自己父亲的手里了,他没有感受过父爱,更不知道爹爹在人生中有什么意义?没有父母他照样活得潇洒。
凤凌天抬起头,东方白缓步走出落霞殿,他的背影竟然让他觉得有些凄凉。
凤凌天手指抓住叶悠离的小手,他的小手软软的很肉掌心却有一些老茧,出生在他们这种家族的孩子是享受不到父爱的,他是如此,悟眠也是一样。
很多时候他都能在叶悠离的身上看到一些熟悉的影子。
“爹爹!”歇斯底里的惊呼声从叶悠离的口中发出,他整个人猛地弹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手中的大手,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人。
凤凌天望着那一双黝黑璀璨的眸子,里面有他自己的身影,他喉结滚动几下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打破这沉静。
叶悠离大口大口的呼吸,小手紧紧地抱着面前的人,他的神智还不是很清楚,稚嫩的嗓音带着哭腔一字一句控诉道:“爹爹,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阿离的,阿离想你,好想你。”
滚烫的热泪打湿了凤凌天胸前的衣裳,好似有穿透力一般让他的心猛地一抽,他垂下眼帘看着叶悠离圆滚滚的小脑袋,愣在半空中的手掌终于忍不住落了下去,一下一下温柔地顺着他的后背。
抽泣声渐渐小了,抓着他胳膊的小手慢慢地松开,怀里的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都噌在了他的胸膛上,凤凌天看着这张熟睡的小脸陷入沉思。
“启禀帝君,花家大小姐求见。”侍女上前通报道,在看见帝君胸前一片湿透后脸色瞬间失去血色。
帝君有洁癖!帝君最不能容忍衣服上沾上别人的气味,侍女担忧地看了眼睡着的小阿离,心想完蛋了!
凤凌天弯腰要把叶悠离放回床上,奈何这小家伙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袖子怎么都不肯松手。
“让奴婢来吧。”侍女起身就要去抱叶悠离。
“不用。”凤凌天头都没有抬,鬼使神差地在叶悠离的额头上轻轻地碰了一下,抓着他胳膊的小手这才慢慢地松开,转而吸住自己的大拇指,弓着身体呼吸浅浅,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应该是在做一个美梦。
凤凌天理了理袖子,侍女急忙去橱柜里拿出崭新的华服,双手捧着华服恭敬地跪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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