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还没说什么,乔启就已经抽出阴茎,她慌乱的转身,却连乔启的衣角都没碰到。
乔启从掉落在地上的包里拿出手机,钮书瑞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但她明显感受到乔启的脸色、气场都在一瞬间变了。
就像是空调猛地被调到最低温,就像是三十多度的天突然下起鹅毛大雪。
乔启阴冷地笑了,他走过来,扯着钮书瑞的腿重新捅了进去。
他俯下身,一边摆臀,一边举起手机,“妞妞,你还是那么的说到做到,那你小时候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怎么就没做到?”
钮书瑞看着屏幕上的数字,浑身僵硬,乔启抓着她的嫩乳,用力收拢,“接啊,妞妞,我上次就说过,既然要报警,那就一边挨操一边报警,让他们立刻就来抓我。”
钮书瑞摇头,“我没有报警。”
乔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震动声突然停了,乔启随意地扫了一眼,就将它丢到一旁,他捏着钮书瑞的乳尖,低头咬在上面。
乳头被挤开了一个小口,牙齿直接撞在里面,钮书瑞手臂一软,再次倒在床上。
乔启双手挤着她的嫩乳,牙齿在上面反复抠弄,仿佛里面真的可以挤出什么一样。
娇小的乳尖反复涨大,生生被咬成了深红色,钮书瑞剧烈喘息着,下体再次收缩,推挤地吐出一股花蜜来。
乔启像是被刺激到了,抬起头咬在另一边的乳头上,空出一只手在她阴户间快速摩擦,加快了挺胯的速度。
震动声猛然响起,钮书瑞被吓了一跳,猛地哆嗦,直接把在射精边缘的阴茎咬得喷射出来。
男人粗粗地喘着,眼角像是能滴血一样,泛着鲜艳的红,他凶狠的亲了一下钮书瑞的唇瓣,带着破罐破摔、鱼死网破的味道拿过手机。
只说了一个字,“接。”就把手机凑到钮书瑞嘴边,替她按下接通。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立刻从那边传来,“喂?”
回忆涌上心头,钮书瑞瞬间听出对方是谁,只听见对方继续道:“书女士?”
乔启猛然抬眼,死死地盯着钮书瑞的眼睛,也立刻想起曾经有一个姓江的野男人给她送过花。
他连钮书瑞不喜欢别人叫她“钮女士”都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冲撞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停了,乔启半抬起头,摸着钮书瑞的脸示意她回答。
钮书瑞看着乔启可怕又恐怖的眼神,屏着呼吸,缓缓地回:“我是。”
那头不知为何顿了一下,再次开口时声音竟又暗下几分,“你上次登记的案情有了新进展,什么时候有空过来。”语气莫名有些生硬。
钮书瑞开口想说明天,乔启却突然说道:“现在。”
他要去看看,这个姓江的到底是谁,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钮书瑞、怎么认识的,是不是也操过她?
电话被乔启挂断,猛地扔在一旁,手机在毫无弹性的治疗床上蹦了一下,摔在地上。
乔启用手肘支撑在钮书瑞脸侧,就这么沉沉地看着她,甚至连下身都没再继续动作。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交错荡漾。
一个沉重到了极致,一个细小到几乎听不见。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很久,乔启突然抽出肉棒,转身走向置物架,在里面翻找什么。
钮书瑞的心跳猛然加快,以为他又要那样对她,急切地解释道:“我和他没什么,报警只是因为我不小心坐了黑车。”
乔启不应声也不回头,直到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才转过身来,“黑车?什么时候?”
她总算学会主动解释了,可是远远不够。她必须要把所有细节都告诉他,包括期间说过的任何一句话,而不是潦草敷衍。
钮书瑞却被他手里的东西所吸引,那是一瓶药水和一包医用棉花。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有了前车之鉴,小穴立刻收紧,钮书瑞害怕地往后挪动,却被乔启再次抱了起来。
东西被他随手仍在床上,他把钮书瑞抱到旁边的洗手槽上坐好,拉开她的双腿朝内摆出M字。
然后一言不发地拧开水龙头就开始洗手。钮书瑞盯着他慢条斯理的模样,身体不自觉地发起抖,她想挣扎,想要下去。
可是治疗室里的洗手槽又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折腾,不过几下,就发出吱呀的抗拒声。
她僵得不再敢动,乔启像是被逗笑一样,低低地笑了声,只是面色依然没有什么改善。
他空出一只手在钮书瑞的嫩乳上揉了揉,冰凉的水珠一碰上,钮书瑞就抖了抖。
“别怕,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就像之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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