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停云任由她抓着,轻抚她的肩膀和头顶,温声道:傅嘉木此人深藏不露,当初许是蛰伏,才有他随后的名扬天下。
时雨只觉得心寒:他,他他见死不救,他忘恩负义!
她想到书房里被珍而藏之的那些画卷,只觉得愈发嘲讽,悔恨不已。
乔停云道:这也未必,他许是知晓一些,可到底是否参与却说不准。他垂眸,看见眼前的女孩子脸色难看,额头都渗出汗水来,便抽了她手中扭成一团的帕子给她擦汗,心里却有些心疼,早知道不该这么直率地将人带过来的。
你先退下,回程姨娘处去,告诉她继续盯着敬慈堂的动静。他吩咐入画道。
入画原想瞧一瞧时雨如何了,可看见她便想到当初的夫人,心中悔恨翻涌难耐,只得含泪退下。
时雨头疼地揉着眉心,乔停云见她模样,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个拇指盖大小的瓷盒,从里头挑了一点儿白色膏药,替她揉在太阳穴上。
时雨并未拒绝,她如今谁都不信,只眼前一个乔停云还得她几分信赖了。
那药膏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闻着芬芳扑鼻,连带着整个人清爽起来,头疼之感逐渐退却,她想要开口,对方却先说了:你要问我怎么找到她的?
乔停云有些无奈地笑了,还记得和你一块儿入府的百灵么?这个,就是她母亲。
难怪那样眼熟,当初初入府的时候,时雨也曾迎面撞见入画的。只是当时彼此都不知身份,何尝想到会是如此。
时雨心乱如麻,下意识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竟然是有些语无伦次。
对方为她揉药的手指一顿,随后她整个人都被纳入了温暖的怀抱,别怕,我在。
如今,傅嘉木
时雨过了许久才开口,可是声音却有些哑,乔停云瞧着她,微微摇了摇头,叹息一般地道:你从来不服软。
就像那回有刺客,又如同这回她得知了旧事,其实她倘或稍微露出一丝的软弱,他并不会嘲笑。
时雨坐得笔直,手中捏着茶杯,闻言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服软。服软是弱者的用以乞求怜悯的举措,她并不屑如此,要为父亲沉冤昭雪,可不是服软就可以做到的。
乔停云被她堵得一窒,无奈地看着她。
时雨这才继续说,傅嘉木送信回来与我说他并无大碍,然而圣上的寒鸦卫却说,英国公被叛军围困,身受重伤,下落不明。寒鸦卫可会说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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