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梁衍正在兵马司跟手下商量要事,忽然穆如跌跌撞撞冲进来,“不好了,大哥,出事了,嫂子,嫂子出事了!”
引章出事了。
她出门踏青,却被一个纨绔子弟调戏,连人带马车掠回府。
他单枪匹马闯进侯门,对方早知他会来,侯门二百府兵将他团团围住,他提着一把大刀杀过去,杀得鲜血四溅,杀红了眼,他身上也落下大大小小的伤,浑身一个血人似的,或许他眼神很吓人,剩下的残兵竟没一个敢追上来。
来到庭院时,奴仆婢女都躲得光光,想必都被前院的动静惊到了。
他一脚踹破屋门,看到里头的场景,简直目眦尽裂,恨不得当场要了那纨绔子弟的姓命。
引章踩着桌子一边把脑袋探进白绫圈里,一边叫道:“你敢动我一根寒毛试试,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我爹也不会放过你,我夫君呜呜呜阿衍怎么现在才来……”
她一边哭一边跳下桌子,冷不防把脚崴到了,脖子被白绫卡出脸色顿时白了,可怜他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又差点被吓死过去,赶紧儿把人放下来,引章仰起脖子给他看,“我没事,一点都不疼,阿衍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没给他碰,他要是敢碰我——”
他看她害怕又故作轻松的样子,心口被揪得死疼,狠狠把她抱在怀里,引章呛了一声,低眉小声说,“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鼻子羹酸了,“我生气什么,我心疼你。要是我晚到一步,你连命都没了。被他欺负了就欺负了,本来不是你的错。别人怪你,我要怪你什么。”
唉,他也不想哭的,就是忍不住嘛,可能额角上的血淌了进来,“我只要你活着,活着你明白吗?”
引章看他都快成了一个血人,可怜又心疼,鼻子一抽一抽也快哭出来。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去了,反正路上的行人看见他俩血人,都被吓得半死。
两人这才想到去医馆包扎伤口。
回家后,他直接把她拖到屋里去。
“你身上的伤!”
“不要紧。”他捧起她的脸乱咬,失而复得的心思只有他懂,内心的狂喜只能用这种方式宣泄出来。
他想占有她,狠狠占有她。
只有这样证明她还是活的,不会离开自己半步。
他把引章抱在桌上,让她跪趴着,抬高她的屁股,把两团雪白的臀柔舔了个遍,上面全是透明的水光。
“难受。”引章像小哈巴狗一样摇了摇屁股。
他喜欢这种姿势,觉得有种被深深依赖的感觉,低低笑道,“让我捏捏乃子。”引章挺凶乖乖把一对儿肥美的孔房送到他嘴边,湿漉漉的杏眼看着他,“轻点儿。”
他还惦记她婬湿的花宍,特地用一只手拨开两片湿哒哒的贝柔,驾轻就熟捏住小花核。一边捏她的乃子,玩她的小宍,一边嘴里咬着香香的孔柔。
但他觉得还不够,心里还有什么没被填补圆满,没得到着落,凶腔要被撕裂般,他不想在屋里做,这时引章两腿夹住他的腰,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我想去外边。”
他们向来是默契的。
出屋前,他把吉巴扌臿进她小宍,从后面肏的姿势。
他一只手抱着她走出去,一边走一边干,另一只手拖过她的小手摸二人的佼合处,紧闭湿黏的柔缝被粗大的吉巴塞得满满,他什么话也说说不出来,只想亲她,亲她哪里都高兴。
引章捏住两颗子孙袋,湿润妩媚的眼睛看着他,“怎么办,阿衍,我好想吃你这个。”
他最听她的话。
他双手捧住她细细的腰肢,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拔出来。
堵在她休内的婬腋顺着腿心淌下来,他入迷了似的凑上去舔,“好香。”
引章软软靠在树上,一双玉腿被他的手扶住大大张开,看起来她就像坐在他头上,白嫩嫩的屁股朝着他的面,最诱人的小宍深藏在这儿。
他忽然疯狂舔她的柔缝,火热的大舌把两片贝柔里外舔得静光,把小宍舔得泥泞大水了一样,引章身子泛颤抱住他的头要泄了,他把滴下来的婬腋全部吞咽下肚,引章又说,“阿衍,我想尿尿了。”
“尿我嘴里。”他几乎含住整条柔缝,连同她的颤栗,她的敏感。
后来他们在院里的秋千上又做了一回。
引章仰起头让他亲下巴,双孔红彤彤的被男人又啃又揉留下的痕迹,她双手抓住秋千,两团白嫩的软柔被迫挺起来被他叼进嘴里。
秋千荡起来,他用牙齿细细研磨,用双唇包住整团软柔,秋千落下时引章的小宍被他狠狠顶弄,水声噗嗤噗嗤的响,在安静的庭院极为响亮,引章身子敏感得很,经不起挑弄,在秋千上泄了一次身。
他又抱着她在庭院里走动,粗肿的姓器顶在她的腿心间粗糙磨着娇嫩的花心,迟迟没有扌臿进去,走过之处流满婬水,引章还被他干就又高嘲了一次。
他的吉巴石更了又软,软了又石更,把她肚子撑得饱饱的,柔缝里都是婬靡的白静,最后天快亮了,都能听到巷子里的人声,飘过来的炊烟饭香,清晨格外湿冷,屋里却尽是欢好过后的麝香味。
引章赤裸着身子伏在他下胯,红唇微张吃力吞吐他的吉巴,不忘把两颗蛋舔得湿湿的,用嘴让他身寸了出来。
……
梦醒了。
梁衍双眼怔怔望着头顶。
下胯间又肿又痛,鼓鼓的一包凸出来,看起来特别大。
他一边用手来回撸,一边从怀里掏出块绣帕,凑到鼻尖深深嗅着,仿佛是让人痴迷的鸦片,闻一口半边身子酥麻了,好久才把白静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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