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你们接着说。”贺子征道,现在让他回去,稀里糊涂的就更睡不着了。
“没什么好说的了。”丁一舟道,“我等会儿查查这家店的营业执照,然后让弟兄们去抓人。”
“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东西?这人不会也是他杀的吧?”贺子征有些艰难地问道,他实在不能理解做这件事的人的想法,华夏人尊重死者,人死为大,把骨灰用人皮装起来当做饰品卖出去,他是跟死者有多大的仇吗?
“谁知道呢?也许就是个单纯的变态。”丁一舟不在意的道,然后让两人随意,他要去忙了。
骆凛泽看向贺子征,“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扶你?”
贺子征确信他从骆凛泽的话音里听到了调笑,翻了个白眼,感叹自己交友不慎,一跃而起道:“不用,小爷不是害怕,是洁癖。”
“走吧,少爷,我送你回家。”骆凛泽笑道。
等到把贺子征送回去,骆凛泽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正要掏出钥匙开门,门从里面打开了,白玙的脸露出来,“先生。”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骆凛泽意外道。
“还不困,就等着先生给你开门。”白玙轻快地道,她刚才在和骆奶奶聊天,知道了很多主人小时候的事,觉得非常新奇。
“我带的有钥匙,下次不用特意等我,太麻烦你了。”骆凛泽客气道。
“好的。”白玙干脆地道,至于下次等不等,只有她知道。
骆凛泽怀疑地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道声晚安,径直上楼了。
白玙看着主人进了书房,才想起来今天晚上的药还没喝呢,赶紧走到厨房,摸摸已经有些凉的药碗,手掌轻轻从碗上拂过,深色的药汁重新变得温热,刚好入口。
书房的门被敲了两下,整个院子里也就两个人还没睡,骆凛泽没有开口让人进来,而是起身打开门。
“先生,你的药还没有喝,我给你送上来了。”果然,白玙站在门口,手里捧着药,深色的药汁映衬得她的手指白皙得近乎透明。
“谢谢,辛苦了。”骆凛泽伸手欲接过,刚碰到碗边,白玙又收了回去,扬眉道:“怎么了?”
白玙也不说话,把碗凑到嘴边,“咕咚”喝了一大口,咽下去眼弯弯的笑道:“我尝一下还热不热。”
骆凛泽啼笑皆非,伸手接过,“药是能随便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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