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骆凛泽伸手接过,贺子征却没松手,问道。
“没。”贺子征觉得可能是自己一时眼花。
正聊着,坐在两人对面,朝着门口方向的丁一舟停顿了下,骆凛泽回过头,看到白玙睡了一会儿现在醒了,看样子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四处张望着,看到吧台前的人,眨眨眼,走了过来。
“你——”骆凛泽想问白玙要不要喝点水,刚张口,胳膊就被人抱住了。
第一次喝酒的后遗症太大,只是微量的酒精让白玙也有些迟钝,这会儿她的眼里只看得到主人,早忘了自己有了人形,只觉得离主人有些远,走到骆凛泽身边坐下,抱着他的一只胳膊,脑袋一歪,正好靠在骆凛泽肩膀上,又闭上了眼睛。
丁一舟第一次看到,太过吃惊,指着两人道:“你,你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骆凛泽无奈道。
“我们想的什么样啊?”贺子征笑道,“承认吧,这丫头就是对你不一样,要不我们三个人在这儿,她怎么单单抱着你啊?”
“算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年前我不会再走,到时候再聚。”骆凛泽怕是越描越黑,看了眼时间,道。
会所里有专门为客人服务的代驾,白玙被骆凛泽叫醒,听话的跟着他坐到车后座里,两人之间隔了一个空位。等到车子启动,感觉自己好像又被主人放到一边了,白玙嘟囔着挪过去,熟练巴住胳膊,头埋进了透着熟悉味道和心跳的怀里。
相比以前总是被主人握在手里,白玙更喜欢主人上战场时把她用红线系着挂在胸口,周围都是主人的气息和心脏的跳动,暖暖的。
骆凛泽垂眸,两边的路灯透过车窗落下明明灭灭的光影,白玙依赖又信任的偎在他身边,小小的一团,他稍稍抬胳膊,就能轻而易举把她推开。
“先生——”像是梦到了什么,又像是有些冷,白玙呢喃了一句什么,搂紧了怀里的胳膊,脸蹭了蹭。
骆凛泽维持身体不动,让司机把车里的温度再调高些。
到家时,已近深夜,白玙被冷风一吹,清醒了些,站在一边听骆凛泽让司机回去时慢点。
看着车子走远,骆凛泽拿出钥匙开门,突然一种犹如猎物被锁定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做出反应,一把拉过身边的白玙快速往旁边避让。
没有,什么也没有!
骆凛泽把白玙护在身后,仔细观察着周围,什么也没有找到,但是历经生死磨练出的直觉告诉他危险并没有远离,还在黑暗里盯着他,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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