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可以。

万俟无生对这四个字不满，不过他也总算是明白苏绾歌不是讨厌他，而是讨厌他说那两个字，不过仔细想想，她不是苏家大小姐，那两个字也不属于她，她不喜欢也算是正常。

蓦然间，万俟无生觉得自己想通了件事，心情一下子松懈了不少：“王妃本来的闺名是什么？”

这话却是轮到苏绾歌愣住了，她本来，她本来也叫……不对，她的意思是别叫那两个字，他老人家怎么叫着顺口怎么叫行了，干嘛问她原本叫什么？

突然间有种自己被看穿来历的错觉。

苏绾歌急忙把那个想法赶出去，小声道：“我也叫苏绾歌，只是字不一样，我是绾青丝的那个绾，他们以前叫我小绾。”他老人家不愿意费神，她就牺牲一下咯，省得总恶心自己。

苏绾歌觉得，依照现在两人的实力对比，自己不会只吃这么两回亏，往后要吃的亏还多着呢。

“他们？”万俟无生再度皱眉，“小绾还有认识的人？”

他上嘴倒是快，苏绾歌忍不住在心底吐槽，又觉得他问得好笑：“当然有啊，不然我是怎么长大的？”说完又觉得有点儿不对劲，这话说着怎么好像他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

他难道是把自己当成了苏家养的替补？以为原来的苏挽歌死了，自己被苏家抓回来顶替她位置的？

这样一想，苏绾歌心底蓦然松了口气，终于不会被当成鬼怪烧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