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锦笙见她认识得还算清楚，颇为满意的点头：“小绾以为无生对那位六姑娘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绾歌愣了下，她原以为万锦笙会问自己关于凤星关于张敏之的问题，没想到她提反倒问起来已经没什么威胁的汤心窈。

“我对六姑娘说得那些话，王爷都知道，既然王爷允许，想必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苏绾歌如实答道，她也不觉得万俟无生是那么容易就对人动心的，女主有诸多光环加身都不足以让他网开一面，虽然原文中他后宫里美人不少，可连最喜爱的苏玫香也占不得多少好处，也不见得就有多独到。

越是切身经历在其中，苏绾歌就越觉得原文里万俟无生没多喜欢苏玫香，他喜欢苏玫香，只是因为苏玫香是最能让他毫无压力去表现喜欢的人。

苏倾城先不必说，是他的仇人之女，绝对不行，而江琳姝陈湘晴之流，背后所牵扯到的利益又太太多，至于女主，苏绾歌觉得万俟无生应该是已经疯了，认定了那么久的信念，突然被颠覆，不亚于三观重塑，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罢了，最严重也就是接受不了事实闹一出自杀。

可万俟无生是谁，作者给加了一层又一层buff的大boss啊，自信心必定突破了天际，岂能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当然是除掉问题的源头，问题不存在了，自然错误也就不存在了。

苏绾歌觉得这才是万俟无生不愿意给万锦笙面子的真正原因。

万锦笙闻言无奈的叹口气：“无生说你胆小，千行说你心大，我还道心大之人如何能发现世事的可怖之处，如何会胆小，今日我倒是见识了。”

呀？

苏绾歌眨了下眼，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骂人？

“你在无生身边也有些日子，也当明白，如今邺都还算太平，但日后少不得人觊觎，届时你当如何？还像这次一样？”万锦笙并未解释，只是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