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官职低微,朱由检都不记得他叫什么,“这儿有你说话的地方么?退下!”
这东林党人悻悻而退。。。
朱由检静静地看着殿内的全武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对御案前的贾华点了点头,贾华会意喝道:“殿前武士何在?!”
十几名披坚持锐的亲军营卫士快步跑上殿来,贾华一指地上厮斗的一群人,“把他们分开。”
亲军营的士兵们毫不留情的将这群人拉开,被压在最底下的周延儒已经满脸是血,赤色官袍被撕成了破烂,门牙也被打掉了一颗。
朱由检起身怒道:“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曹文诏!”
曹文诏踏前一步,“臣在!”
“你殿上厮斗,但念你护朕心切,姑不究!”
“什么?!”有人大怒道:“陛下,你看看周侍郎被打成这幅样子,岂能一句姑不究就放过曹文诏?”
朱由检身体前倾,“你在指责朕?”
那官员一挺胸膛,“君子不平则鸣。”
“敲掉他的牙齿,割掉他的舌头,朕倒要看看你没了舌和牙还怎么鸣。”
四名亲军营士兵上去按住他的四肢,另外两人伸手褪下他的官袍,这官员还不松口,“纵使没有舌与牙,我还有手可以提笔撰写,纾解心中不平。”
“啧啧啧、”
朱由检摇了摇头,“周延儒啊,你这些狗腿子对你还挺重心的啊,那就再砍断手指就是了,动手吧。”
“陛下不可啊。”
又有人出来求情,这次是一群,七八十个官员先后跪下了下来,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道:“李詹事并无过错,只是表达方式不当,还请陛下饶他这次。”
“还请陛下饶恕李詹事。”几十号东林党人齐齐拜道。
“朕这次饶恕此人,那下次再有人犯错,朕是不是还得饶了他啊?”
他们越是这样越是坚定了朱由检的狠厉,对这群东林党人绝对不能让步,不然他们真是蹬鼻子上脸,“朕意已决,尔等无需再劝,动手!”
一名士兵拔出雁翎刀,准备用刀柄敲掉李詹事的牙齿,刚一靠近,这名士兵就被一个党人推开。
那党人双膝跪地,苍老的声音中透着股坚定:“启禀陛下,老臣年岁已大,近些日子以来一直感觉头晕眼花,精力不济,已不适合在朝堂任职,愿向陛下乞骸骨。”
说话这人也就40岁上下,正是年富力强之时乞个什么骸骨,听他说话那洪亮的嗓门,哪像个精力不济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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