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回答,妇人咯咯咯的娇笑,或者说是浪笑,“这有什么不好的,张大人若是有心就把这残茶喝了,你我做一晚快活夫妻,明日之后你还是三千营的把总,奴家也还是吴知县的小妾。”
这次不送银子,送女人了。
看着对面放荡如花的娘们,再看身前这杯茶水,张蕤也是男人,鬼使神差的拿起茶杯,唇齿触碰杯沿,缓缓喝下。“”
妇人脸上露出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又为他倒了一杯,“张大人可知这大红袍的由来?”
妇人突然转变话题让张蕤摸不着头脑,“不知。”
“相传有一上京赴考的举人途径武夷山,忽而腹痛,喝了一壶大红袍后,竟不药而愈,待得他高中状元,便去身上的状元红袍盖在茶树上,故有此名。”
说着自顾自地举起茶杯,浅酌一口,素色瓷杯上留下淡淡唇印,又把这喝过茶水推到张蕤面前,微笑着道:“张大人再尝尝,这茶可香啊?”
“额…啊。。”张蕤一时口瞪目呆,这妇人的话让他不知如何反应。
“喝啊…”妇人轻声催道。
张蕤心里满是不解与躁动,心里像猫抓似的,今天不知为何张蕤感觉自己自知力特别差,在京城的时候妓馆他也是青楼里的常客,也没像今天这般失态。
他只好捧起茶杯,对那抹嫣红的唇印盖了上去,一饮而尽。完了犹有余味的砸吧几声,装模作样地叹道:“好茶啊!”
见张蕤如牛饮一般的喝茶,忍俊不禁地掩嘴一笑,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让张蕤看得眼都呆了。
“张大人。”妇人继续斟茶,小手因为滚烫的茶水而变得有些红润:“这茶就光是好喝,就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别的感觉?”
听他这么一说,张蕤还真感觉自己身体有点变化,小腹右侧好像有点…疼,伸手轻轻一按,钻心的疼痛袭上神经,“这是…”
“大人您怎么了?这是大红袍啊。”夫人先是一脸惊讶,而后得意地冷笑:“只是加了点料罢了,张大人现在感觉很痛对吧,痛只是初步的,大人您还浑身无力呢,等会身体还会逐渐僵硬,到时您就能去跟先帝爷为伴了。”
“你个毒妇,我!”张蕤怒极下意识的拔刀而起,刚站起来脚一软就倒下了去,连带着椅子都跟着张倒。
“张大人别怪奴家,要怪就怪你摊上这么个差事,带着几十万两的银子出来,任谁都会心动的,更何况是我们呢?”
“你们?不止吴德一人?”
“吴德?”
听到这个名字妇人咯咯咯的浪笑几声,“他就是我养的一条狗,张大人您离死也不远了,我就再告诉你一声,因为您是武人我们才跟你来这套,那姓孙现在应该已经被剁成肉泥了。
还有你带进城的几十兵勇和城外那两千多人,给他们的吃食里加了断肠散,两千多人就这么死了,张大人是不是觉得冤的慌?”
张蕤愤怒的指着妇人,“你们…你们要造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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