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丫鬟小菊应声离去。
“我就知道嫂子也不愿有人打扰。”看见嫂子并未将他在屋的事情向丫鬟点破,张守礼庆幸的道。
方氏只是不想让丑事被外人知道,微怒道:“叔叔莫要胡言,你现在走,妾身不把今日之事说出去便是了。”
说着退到了厅中紫檀木圆桌旁边。
“不说出去,嫂嫂想说什么?我是给嫂嫂送樱桃来了,有何不可说啊?”张守礼见方氏退却,竟耍起无赖追了过去,隔着圆桌色溜溜的看着她。
新寡少妇被这无理的眼睛盯的浑身不自在,加上又是将寝之时,她衣衫单薄,白色纱衣下的红绳清晰可见,她不禁拉紧薄衫挡住可能乍泄的春光。
“叔叔快走吧,要是让下人听到惹出闲话就不妥了,万一传到母亲耳中就更不得了。”方氏一边借桌子与他保持距离,一边几近央求的说道。
张守礼并不为其所动,追逐嬉戏般想要绕过圆桌,口中调笑道:“下人们谁敢说三道四,我撕烂她的嘴,至于娘亲那里更不用担心,她早就卧病在床,早就管不得这许多闲事了,就是平常时候她也管不了我。”
说着,突然向方氏扑来,方氏一声尖叫躲开了,一绺发梢擦着从张守礼指节划过,张守礼把指节凑到鼻前嗅了下,“好香啊,嫂嫂这脂粉是凝香楼的吧?”
“叔叔,你再敢无礼奴家要叫了。”
“叫吧,现在母亲卧床,阖府上下我一个人说了算,看那些下人哪个敢来多事!”张守礼有恃无恐的说着,说完就又要向她扑来。
方氏大急道:“你……你不怕我告诉母亲吗?”
张守礼闻言一顿,旋即笑道:“要怕我就不来了,我的小嫂嫂哟,你尽可以去说,一面是刚进门便克死她宝贝儿子的扫把星,一面是她的亲生之子,看看母亲大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方氏一时哑口无言,常言说得好,妻以夫为贵,现如今她男人已经去了,而且还极有可能是被她克走的,张家人自不会为她做主责罚自己的儿子。
在她踌躇之际,张守礼突然在她耳边道:“嘘,收声,有人来了。”
果然,门外又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奶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妇人,我给您送莲子羹了,老奴能进去吗?”
“不…不用进来,我在更衣别着了风寒,你放在门口好了。”
“夫人还有什么需要老奴伺候的?”奶婆立于门外问道。
方氏大急道:“没有,你自去好了。”
“是。”奶婆支吾一声,顿了顿转身走了。
她走之后张守礼大乐,温声道:“嫂嫂果然知情达意,守礼这厢谢过了。”
“你滚!”
“我才不滚呢,良辰美景不做点什么岂不可惜了。”说着他走到门前,“嫂嫂要想喊人,我把门给你敞开,你尽管叫好了。”
看着敞开的房门,方氏紧咬牙关竟不敢走出去,这要是走出去了张守礼会在外边宣传些流言蜚语,到时别说守孝,就是带着嫁妆改嫁都没人要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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