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望望尚德忠，又望望乔青莲，最后说道：“尚德忠，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这办公室可是坐满了老师，都是证人。”

尚德忠倔强道：“我说话算数。”

程老师说：“那好。考上重点中学，至少在学校里要占前十五名，只要你考到前十五名，班上前八名，我就向学校申请，撤销对你的处分。你知道吗，如果有这个处分，你的历史就是一个污点，当兵都不会要你去。”

尚德忠说：“老师，我会改正的。”

程老师摸了摸尚德忠的脸：“犟人就吃犟人亏，你要不当堂顶撞老师，也不会打你一巴掌。还疼吗？”

尚德忠说：“不疼了。”

程老师说：“你走吧。”

尚德忠道声谢，示意乔青莲跟他一起走。

程老师却说：“乔青莲留下来。”

乔青莲示意他先走，尚德忠小跑着离开办公室。

程老师说：“尚德忠这话是你教他的？”

乔青莲明白，这些当然瞒不过程老师。

乔青莲点点头：“是的，老师。”

程老师问：“为什么要帮他？”

乔青莲说：“因为他救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