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莲翻了翻，留下三本，说：“麻烦给我结账吧，这三本我都要了。”

营业员疑惑地看了乔青莲一眼，疑惑地走开，算了账，说：“二块三。”

乔青莲拿出五元钱，双手递给营业员。

营业员被这种礼貌惊到了，疑惑地看了乔青莲一眼，将书盖上章，零钱和书一起交给乔青莲。

乔青莲甜甜一笑：“谢谢。”接过书，也没看，就转身离开柜台。

营业员伸着脑袋看了好久，直到有人喊，她才不耐烦地呵斥道：“嚎什么嚎？没见我忙着吗？”

那中年男人被吼得一愣，随即愤愤不平：忙什么忙？你伸长脖子看人家小姑娘呢？你有毛病吧，使那么大劲看人家小姑娘干什么？

营业员知道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横他一眼：我看人家小姑娘怎么啦？小姑娘比你有礼貌，比你好看，比你——

懒得理你们这些乡巴佬，营业员吼一声：“要什么？快说！”

那中年男子嗫嚅着说：“我儿子想高考，想买一些资料，你帮我推荐一下。”

营业员不耐烦地说：“去去去，要买叫你儿子自己来买。瞎凑什么热闹？我哪有这么多闲工夫？”

中年男子还要说什么，营业员不耐烦地挥手让他离开。

“营业员同志，刚才的钱找错了吧？”是那个小姑娘回来了。

营业员脸色一变：“怎么会错？你都拿出去了，又回来，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回事？”

意思是，那钱你只怕是偷偷藏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