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信说:“可是,孙组长也是被迫的啊。背后是赵书记在施加压力啊。”
乔青莲说:“问题就在这里。到了法院里,孙组长才不会去背这个黑锅,他会竹筒子倒豆子,一五一十地说给法官听的。”
安信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说等赵书记退休了以后再告他。原来,是怕孙组长有后顾之忧啊。高!实在是高啊!”
乔青莲说:“我现在就给郭怀亮写信。你也给张宏伟说说。”
安信高兴得手舞足蹈:“好的嘞!咱这就去写。”
五月份盘点,超市的业绩大大超去年腊月的收入。
只是,发货和销售的数目仍旧对不上。
经过仔细比对,发现少了烟、酒、快餐面、饼干应子糖等。
这几类东西,有的差得多,有的差的少。
烟这样的贵重的小东西是放在玻璃橱窗里,在门口单独销售的,就害怕有顾客顺手牵羊放进裤兜,有时候即使看到了,还不好向别人要求搜查。
而现在又还没有录像,还真是不好监督。
没想到,放在橱窗里也会少了。
守橱窗的两个人只能赔偿。
因为,钥匙只有他们二人有。别人都不能拿。
这两个人大喊冤枉。
然而,这是制度,最初都有说明。
两个人想啊想,想来想去,只有几次,钱丰故意叫开她们,当时,他们离开了一会儿,让他帮忙看着柜台,也就那会儿工夫,她们曾经离开过。
他们一起找到徐凯,说了自己的猜测。
徐凯大发脾气:“你们现在找我又有什么用?制度上怎么说的?你们俩就是承包这个烟酒、手表、电子产品柜,钥匙不能离身,有东西错了,你们俩共同赔偿。”
一个人说:“可是,他是超市的工作人员,是您的表弟,我们才毫无防备!”
徐凯说:“不要说他是我的表弟,就是我本人,你也不能将钥匙给我。我需要烟酒,我会给你们登记。”
另一个人说:“我知道,我们错了认罚!我们只是让总经理知道,我们没有私吞超市的东西。我们只是疏忽了,我们的品质没有问题。”
徐凯烦躁地摆摆手:“出去吧!”
徐凯明白,这两个人说的是真的,果真是那个坏胚子!他偷了那几包烟,还有酒。
那么,吃的东西快餐面饼干之类的,也是他偷的了。
徐凯气得直冒火:我的老娘啊,你这娘家都什么人啊,尽给我添乱!
徐凯将钱丰叫到办公室,关上门,狠狠地呼扇了他两嘴巴。
钱丰被打蒙了:“你为什么打我?”
徐凯说:“打你手脚不干净。”
钱丰蹦道:“我怎么啦?我偷什么啦?”
徐凯说:“你偷烟偷酒偷快餐面偷饼干偷应子糖,还有什么你不偷的?”
钱丰说:“凭什么说是我偷的?”
徐凯说:“凭这以前从来就没有过这事,自从你来后,就不断地出事。”
钱丰说:“来的又不是我一个,还有那陈家茂、姓尚的那两个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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