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柿子闹脾气的功夫，明昭将自己准备好的纸张递给司擎莱：“这是一张欠款明细，这里都是你跟我借的钱，你只要把这些还给我，咱俩就两清。”

“两清？”司擎莱接过纸张的手顿下来，他的脸色白了两分，平时不显露情绪的人，此时眼中满是委屈和不可置信。

像是不解，明昭为什么会突然跟他两清。

“你自己应该知道，你自己只是个纸片人。”

明昭承认，自己的话有些伤人，可她若不这样说，他们永远不会死心。

司擎莱沉默。

明昭并不打算放过他，只开口继续说到：“我一开始玩这个游戏，是因为我有自闭症，这个游戏让我遇到我的朋友，所以我才热爱这个游戏；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里面的纸片人谈恋爱，在我的眼中，他们是不存在的；

在抽卡的时候也在想，我要给自己的崽崽买衣服，不然崽崽太穷了， 只能总穿那一件；

崽崽，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就是自己的儿子的意思。”

明昭说了一大长串的话，来告诉司擎莱，她对他们没有感情，希望他们死心。

“老实说，你们的追求让我感觉到困扰，甚至是厌烦，我有时候就希望你们不曾存在过。”

明昭每说一句话，司擎莱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到最后，他手中的明细都已经被他攥出褶皱。

他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明昭看出来他的失态。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们吗？”

他们做这么多努力，她真的就一点感动都没有吗？', '')